。” “那他能给你吗?” “我不确定,但可以试试。” 妮娜见平时谨小慎微的女人变得如此洒脱,戏谑笑道:“贺小姐何时变得如此不谨慎了?” 她嫣然一笑,“男色误人。” “呸,女色狼。” 贺枝南合上窗户,回到床上,整个人蜷缩靠着床头。 “我昨晚睡着了,梦里没有怪物,你说,是不是预示我在变好?” “你一直都很正常。” “正常的人,不会自残。” 她低眼苦笑,缓缓拉起衣袖,白皙纤细的小臂上错落印有几条灰色的划痕。 “如果,他接受不了我的病” “没有如果。” 那头打断她的后话,不愿见她深陷那片泥沼。 “南南,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是你的后盾,你一个电话,我马上飞来接你。” 她眼眶湿润,这女人总能准确直击她的泪点。 “大大,我想对你表白。” “不要。” 妮娜正经拒绝,“本小姐喜欢男人,不出柜。” 凌晨1点,熟睡中的男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他困得眼皮直打架,艰难爬起,慢悠悠走到门前,睡眠严重不足,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屋外的女人穿着白色纯棉睡衣,黑发披肩,怀里抱着枕头,那双水波剔透的杏眼静静的盯着他看。 “怎么?” “我睡不着。”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莫名让他产生一种哄她入睡的责任感。 “所以呢?” 她穿旗袍时的气质温婉清冷,可私下穿什么都像邻家女孩,软糯起来连见多识广的妮娜都直呼受不了。 “我还想要确定一件事。” “什么?” “我睡着的前提,是不是身边有你。” 他听完笑了,刚那点起床气烟消云散,房门拉开,就像同住的第一晚,浓眉轻佻,痞的一塌糊涂。 “睡觉,还是进来?” 女人挺直腰板,大摇大摆地穿过他。 “进来睡觉。” 男人关上门,转过身,见她径直走到床边,脱了棉拖鞋上床,先摆正歪斜的枕头,再把自己的枕头整齐放好。 屋里很干净,家具再简单不过,所有东西摆放整洁。 正常的双人床,两人睡足够了,可多了个身形堪比巨兽的庞然大物,即使他克制的侧躺,依旧挤压她到床边。 深秋的被子不厚,可男人是天生的活体,稍稍靠近,炙烤般的热气捂得她额头冒细汗。 男人不说话,呼吸声匀称,她耐心等了半响,没忍住用手戳他硬实的脊骨。 “你睡着了吗?” “没。”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今晚必须问清楚。” 魏东又困又累,被子里多了个让他上火的女人,本就忍得难受,她还不依不饶,大半夜抓着他排忧解惑。 他在心底长叹,真被她打败了。 旧床发出“咯吱”的声响,他艰难地转过身。 屋外月色清亮,月光如银液流淌,穿透窗户,洒在那张如梦如幻的脸上,她眼睛水莹莹地冒着光,让人有种很想欺负,想看她流着泪小声抽泣的冲动。 “你问。” 他移开视线,尽量让自己想点纯洁的事。 她板着脸,一本严肃的问:“你那天离开时穿得白衬衣,回来为什么是黑的?你在哪换的?为什么要换?” 那一声声凌厉的质问直接让他懵神,好半响才蹦出几个字。 “你这是一个问题?” “统称一个。” 魏东坐起身,月光照亮光裸黝黑的上半身,他侧头看向她的眼睛,意味深长道:“你知道这种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