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贫僧就说谢施主陆施主不会丢下我们。” 陆行焉轻轻瞥了赵行风一眼:“你怕什么。” 赵行风语塞——他怕什么? “你们去何处了?” 谢公子见赵行风大惊小怪的样子,一点没个当师兄的样。 他随意地坐下来喝口茶,道:“我们去成亲了。” “成成成亲?”赵行风讶然。 谢公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有问题吗?还是觉得我亏待了你师妹?” 陆行焉道:“今天早点启辰,也许晚上就能道弼马镇呢。明天我们就去找小师父的师叔。” 孟至清一听到明天就能见到师叔了,登时眉开眼笑,他冲到陆行焉面前:“真的吗?” 他意识到自己失礼,又补充道:“贫僧恭贺二位了...贫僧什么都不懂,不如念一段经...” 谢公子及时制止住:“你们和尚已经没几前几年吃香了,以前人家家有喜事都请和尚去,现在看到和尚就当是见着了叫花子,和尚念的经已经不顶用了。” 孟至清好像预料到谢公子要说话讽刺他,他提前捂住了耳朵。 趁着赵行风给谢公子把脉时,孟至清私下对陆行焉说:“陆施主,你郎君积了太多口业,以后会遭报应的。” 这种话谁都不爱听,陆行焉立马变了脸色。 孟至清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翻给你看。” 孟至清一页页翻着,陆行焉眼力好,见书中闪过一页八卦图,她问:“你可会卜卦?” 孟至清道:“占卜是道家所长,我并不擅长,未来的事是天机,佛家讲求普度众生,是助人渡劫,而非预知天机。” 陆行焉直接问:“既然谢郎犯下口业,会遭报应,可有什么法子能让他消灾躲难吗?” “这个我知道!”孟至清急忙翻了几页经书,翻到画着八卦阵那一页。 “不过需要谢公子的生辰八字。” 陆行焉一怔。 她还不知道谢郎的生辰八字呢。 “你收好这本经书,带我去问问他的生辰八字。” 陆行焉拍拍脑袋,自己真是疯魔了,都嫁给人家了,却连他的年纪都不知道。 “我是玄平九年元月生人。” “玄平九年?”陆行焉诧异道。 谢公子对她的每个情绪都了如指掌。 能让陆行焉情绪波动的,一定是很大的事。 他皱眉问:“我玄平九年生,长你四岁,怎么了?” 她初见谢公子那一回,自己还是黄毛丫头,他已是端方公子,陆行焉便下意识以为他大自己许多岁。 殊不知,侯府里的公子,哪有少年时,一出生就背负着侯门大业,从来都少年老成。 “可是,你怎知道我的生辰?” 提起这事,谢公子便不高兴了。 他双臂抱在胸前,冷哼哼一声。 “我在意你,自然会千方百计地知道。问过张风清,也问过阿芬,都没人晓得。后来问了你师兄,才知道了具体年份,谁也不晓得你到底哪天生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呢,还是宗主告诉我的。” 屠户家生的第九个女儿,没有被扔到路边已经很难得了,谁还会记得她的生辰。 陆行焉忽然想到一事。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生辰,宗主从何得知? 提起宗主,她怕谢公子不高兴,解释说:“奈何府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死牌,也许是为了给我写生死牌,信口诌来的。” 谢公子道:“你不必急着解释,我不至于无趣到吃一个丑八怪的醋。是你自己对他心有介怀。” “一个男人教你武功,陪你练功,知道你的生辰,遭你背叛,也不曾惩处你,陆行焉,你当真对他没半点情意吗?” 陆行焉见他胸膛起伏剧烈,明明是动气了,还非说自己不嫉妒。 “没有的。” 她心如明镜,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既然有所情愫,就不必隐藏,没有情分,也不要无中生有。 “陆行焉,答应我,不要向对待他那样对我。” “不会的,宗主对我好也罢,坏也罢,都只是当个物件,我可以是一把刀,可以是一个容器,可以是待他驯化的兽,可谢郎...你会当我是个人。” 陆行焉眼中有光。 “你从没有因我是个低贱的杀手就轻看我。” ---------------------------------------- 红包数量好像不太够,那就取消蜜月安排吧 到目前为止九十九既没有刀刀,也没有蜜月 还有三个拖油瓶=?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