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和谢公子是夫妻了,什么场面都不足为奇。 而她手中拿着的是缝给他的里衣。 “你试一试我缝的衣服。” 她做的是贴身衣物,要更换上,必须他脱光。 陆行焉在关山见惯了他不穿衣服的样子,她并不介意。反而是谢公子,他竟有几分羞涩。 今日不比往日。 关山时,只要她的手碰上自己皮肤,他的阳物就能挺硬如柱。 如今她就算含在那处,也未见半点起色。 “你...你先出去。” 陆行焉不知他害羞个什么,他那里的家伙,也不是蔫了一天两天了,她将衣服放在托盘中,转身回到书案前,继续画要教给夏红雨的刀法。 此处没有破蛊之法,他们没有理由再继续留下来。 她给夏红雨的刀法还没交完,但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所以她将剩下的刀法都画成小人,留给夏红雨。 谢公子试罢贴身衣物,每件都很合身。且质地温凉柔软,他索性就直接在里衣外披了件袍子。 他走到陆行焉身后,见她画得入神。 “这歪歪扭扭的小人,夏红雨能认得出吗?” 他直接拿过笔:“我替你画。” “那可好了。” 陆行焉统共没念过几本书,更不爱书案上的功夫。 不过奈何府教她认字,也只是为了能看懂武学书籍。 “谢郎的字画真好看...你能不能写一写我的名字?” 谢公子困惑地看向她。 她站在谢公子身旁,似个学生,虔诚地说:“谢郎是第一个叫我名字的人,也要是第一个写我名字的人。” “好...” 他先在纸上写下一个陆行焉的陆,此为她的姓。 再写下一个“行”字,此为奈何府弟子的通名。 “是哪一个焉字?” 陆行焉茫然——是哪个焉呢? 宗主只说了等她杀了九大掌门人后,可以叫陆行焉。 但具体是哪个字呢? 她冷声道:“原来宗主是并没想我能活着从疾青盟会离开,所以赐名时才这么敷衍。” “别推卸责任了,还不是你自己念书少。” 谢公子拿笔杆敲了下她脑壳。 奈何府那些积聚在她回忆里的阴云,那些生死大事,扎根在她心里的自卑,郁郁解不开的心结,总是被谢公子开朗的举动轻描淡写地化解。 陆行焉想了想:“应当是姹紫嫣红的嫣吧。” 谢公子凝眉沉思,若是姹紫嫣红的嫣,未免太俗气。 他挥笔划去之前写的两个字,连贯地落笔: 陆行焉。 谢公子写得一手标准楷字,如从石碑上直接拓印下来的。 “论语有云: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我想,应是取自其中。” 从悠悠天地而来,乘着风,顺着水,向悠悠天地而去的女子,名字也应是不俗的。 陆行焉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他写的名字,然后贴在他胸口上。 “这样子,陆行焉就在谢郎的心头了。” 不过是三个字而已,谢公子不知究竟为何令她如此认真,好像是什么罕见的宝贝一样。 可是她这样珍惜他写的她的名字,不正是因为她爱着他吗? 女人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应是她最美的样子。谢公子望着她忽然情动,他无法抑制想要疼爱她的心情。 陆行焉猝不及防被推到在桌案上,她条件反射地要出手推开他,等反应过来是谢公子,松了口气,好险没有伤到他。 他胡乱拨开她的衣物,嫩白的乳,纤美的腰,玲珑的臀线... 谢公子没章法地亲她,他迫不及待地要在她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身下案几的硬质并不舒适,但一想到是谢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