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的手绕过她大腿根部,抚摸着她因平躺着而紧张的小腹。 他的手在前,唇舌在后,把她搅成一团粘稠的水。 陆行焉呈半趴的姿态,瘫软在桌上,任身上的男人搅弄着她。 “谢郎...你给我...” 她早已被他打碎了。 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湿凉的汗水渗出来,如一滴滴晨露。她双手瘫在两侧,胡乱抓握着,无意抓到那张写着她名字的纸。 陆行焉。 陆行焉三个字在她指间揉成一团破碎的墨块。 “谢郎...”她的嗓子里溢出不属于陆行焉的声音,二指齐入,在她穴内弯成弯钩,随着春潮跌宕。谢公子另一手不断抚摸她的胯骨间的起伏,她在他身下时,格外娇小。 他的手指地在她体内搅弄,像要挖出里面深藏不露的宝物。终于,那宝物被他的手指找寻到,陆行焉身体产生剧烈的抖动,一泉春水喷涌而出。 “陆行焉...”他捧着她的脖子,让她脸颊贴在自己的胸膛。 “陆行焉,你在这里,一直都在这里...” 陆行焉恨不能长在他身体里去,如此一来,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陆行焉得了明镜刀以后,一直舍不得用。 谢郎赠她宝刀,她把一个完整的陆行焉还给他。 “宝刀不是装饰物,不用也太可惜了。” “你既然已经赠与了我,就是我的物件,怎么用是我自己的事。”她把刀抱在怀里,不容他人染指。 “骄横。” 陆行焉蹙眉道,“难道我这样你就不喜欢了吗?” “都喜欢...无法无天也喜欢。” 陆行焉自从得了明镜刀以后,巴不得天天抱著明镜刀。 见她如此呵护这把刀,谢公子不理解。 一把刀,哪里有身边人重要呢。 不过,用一把刀能换回她最初时候的样子,他也心满意足了。 西昌来了不该来的访客,夏易水做足了戒备,对方信誓旦旦说是来找贼的,夏易水快命侍卫动武的时候,谢公子出现了。 来者见到谢公子,毕恭毕敬地退成两排。 其中为首的人上前,谢公子投去一个嫌恶的眼神,他又讪讪地后退了两步。 谢公子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 “公子,属下不知您在何处!” “你怕我做什么?” 下属一个寒颤。 “公子,侯府丢失了十分贵重的药材,属下等人一路追踪贼人至此,未料在此碰到了公子...” “药材,你指的是那支人参?” 下属在此处看到谢公子,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他为难地应了声是。 谢公子道:“哦,是我最近挂念参汤的味道,就命人替我取了过来。” 谢公子取为他自己准备的人参,倒也不成问题,? 可...他就一定是未来的侯爷吗? 谢公子伸展伸展腰身,对夏易水道:“既然我府中来人,我便顺道回家了。这几日谢过国主照拂,再会。” 谢公子为西昌开辟了一条生路,夏易水对他早有改观。 听他要走,便做了十里相送的打算。 临行前,谢公子问孟至清:“你跟不跟我走?” 孟至清这一路是来找师父的,现在找到了师父,师父还是一国之主,他若留在西昌,以后的日子肯定比当和尚好过。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