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强硬一点。 谢公子为她披上一件衣服,抱著她回屋,二人躺在床上,陆行焉回想方才他那一番行为,她又满足,又感动。 这时,谢公子忽然覆上她的身体,百思不得其解道:“陆行焉,你到底是怎么逼赵府人告诉你赵行风身世的?” 陆行焉瞪大了眼:“你还想在这事呢?” 方才那一番欢好不愉悦么?怎么他还好奇这个。陆行焉实在搞不懂这男人,她不满地翻手将他推到一旁去。 赵行风是谢公子的身边人,这已经不是秘密了。 赵行风去给沈行止送饭,沈行止一口啐到他身上。即便是奈何府这样的邪门歪道,叛徒也是人人得而诛之。 赵行风也有些脾气。 “阿九也背叛了,你为什么不去啐她!” 沈行止惊诧道:“赵行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你怎么这么没担当!” 赵行风也只是心急,口不择言。 虽然沈行止穴道被封,用不了内力,但她也不是好招惹的。 赵行风把饭给她放下,就躲去了门外。 沈行止在赵家门口出现,他内心里是高兴的。 因为她了解他一定会去赵家的。 他从不嫉妒师妹和谢公子彼此相知,因为他有沈行止,沈行止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师妹,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谢公子是我的恩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等谢公子身体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陆行焉来魏阳城多日,尚未去过真正的谢侯府。 谢侯府有人到四时居通传谢侯回魏阳城的事,谢公子无动于衷,他躺在老爷椅上,享受着阳光树影在他脸上流动。 陆行焉问:“你叔父请你几次,为何不去?” 谢公子实话实说:“去一趟谢侯府多麻烦,还得起来。腿软,没力气,起不来。” 陆行焉双手叠放在他肩头,俯身在他耳边问:“夜里为何不见你没力气?” 就连一向见惯市面的谢公子,都惊讶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不值得惊讶。 陆行焉只是看起来很规矩,往往这种看上去越是规矩的人,越不把规矩放在眼中。 “力气得留着做该做的事。” “我不同你说笑了,我要收衣服了。” 她身影穿梭在五颜六色的布料之中,太阳光透过红色布料,在她脸颊上落下红色的光彩。 她步履轻松,哼着曲,闲适恣意。 如多年前那小女孩在他面前奔走,她的潇洒快活并没有被奈何府禁锢住。她蹦跳着上山,非要看他,他那个时候很虚弱——若不是他很虚弱,才不会不是她的对手呢。 八岁大的女娃娃,刚学了点功夫,打不过外面的师哥师姐,就来欺负他。 她把他摁在地上,扒下他的裤子,盯了好半天,然后捏了上去。他疼得哇哇直叫,她骄傲地说:“我帮你除妖呢,你这里有个妖怪。” 他扭扭捏捏:“那不是妖怪。” “正常人都不长这样的。”她说,“不信你看。” 她边说,便伸手把自己的裤子往下脱。 他立马抓住她的手,尴尬地解释:“男女是不一样的。” “我不信。” “你长大就知道了。”他只能很严肃地跟她说。 他是侯府的公子,一直有人教他这些的。但是被她把自己的小“少爷”当妖怪捏过了以后,他就有了阴影。 十二岁,该是少年的岁数了。谢欺山在这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