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胳膊向后支起上身,用力向上顶弄,陆行焉被抛起来又坠入,每一下都是深刻的撞击。那东西直戳入她子宫口,没有怜惜,毫不在乎。 他直觉自己快要高潮,紧抱住她的身体,变换角度地亲她的嘴。 她将他吸得极其紧,好像根本不舍得他离开,谢宴也宁愿就这样长在她身体里。 陆行焉倏地将他向后推,她脖子向后仰去,身体崩成紧张的弓形,巨热的液体从下体喷涌出,她脑内一片红白。她失控地叫出声,眼泪成河地流淌。 谢宴被她喷薄的情潮刺激到,他同时高潮了,他狠狠咬住陆行焉的肩,觉得自己仿佛要死在她身上。 其实他觉得,江湖上人们的死法各有惨状,死在女人身上,是件幸福的事。 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间撕破了,他一腔怨,一腔恨流露了出来。 他翻过陆行焉身体,令她面向下趴着,半软的阳物在她臀缝里摩擦,很快又硬了起来。陆行焉穴里无比湿软,他伏在她背上,再次侵犯进去。 二人交合的地方泛起白色的泡沫,声音暧昧。 陆行焉的眼泪浸湿了被单,她宣泄一般地叫出声来,她好恨他,为什么他不去死呢? 谢宴嫌她身上的衫子碍事,嘶啦一声将其撕开,陆行焉的背部如同落了一层冰霜般冷。 他这才发现她右肩上贴着一片止血的膏药。 他迅速地冲刺,让自己泄出来。抚着她的背问:“你受伤了?何人伤你!” 他这么生气,陆行焉也不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在斥自己无能。 “很浅的伤口。” 再浅的伤,都会留疤的。 他要砍了伤她之人的手。 “你若做完了,陪我说说话好么?” 陆行焉疲惫地翻过身,面朝他。谢宴的手贴在她腰,俯身给了她一个很稳重的吻。 他侧躺下。 陆行焉只是不想再做了,随便找个借口。 她没什么话想和他说的。 她问:“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谢宴发觉,自己也没什么话要和她说。 真是的,从关山到魏阳城这一路,他们是怎么每天都有许多话要说的? 陆行焉见他也沉默着,便问了:“为何以前你不以真面目示我...是瞧不上我么?” “你不要多想,怎么会是你说的这样。” 他很想那样做,巴不得扔掉面具,两个人天天在魍山陵里面快活呢。 他只是害怕。 他怕她像那些庸俗的女人,因为他这张脸而爱慕他。 也怕即便她看到他的脸,依然无动于衷。 当然,这其中还有他作为谢家人的使命,但是他不是那么在乎谢家的。 他愈发觉得可笑了。 “枉我生这样一张俊美的脸,却要与别人分享。” 他这一张脸,应该是举世无双的,谢欺山凭什么长着他的脸? 陆行焉听罢苦笑,谢宴做出任何事,说任何话,有任何想法,她都不会感到惊讶了。 他既是谢侯府公子,又是纯阴体的奈何府宗主,真是得天独厚,上天要多宠爱一个人,才会把尊贵的出身、美好的面庞、天赋异禀的体魄都赐给同一个人呢? 上天都这样爱他,他有什么理由谦逊? 他一定是认为是谢欺山偷了他的脸,偷了他的身份吧。 陆行焉心想,若自己是谢欺山,一辈子都不会把健康还给他的。 那个谢欺山,他怎么这么傻? 陆行焉抚上他冷峻的侧颜:“你是独一无二的。” 谢宴听到这句话,他觉得自己眼睛湿了。但若是被陆行焉瞧去了自己的眼泪,岂不太丢脸了。他逼退眼泪,握起陆行焉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你知道同时拥有奈何府和谢侯府,是多么快活的事吗?我整日看着江湖上那些人,像猴子一样蹦来蹦去,也别有乐趣。以后你就能陪我一起看了。你是奈何府的夫人,也是未来谢侯府的主母。你一定没想到有这一天吧,这些都会属于你的。” “是吗?那奈何府和谢侯府,哪个对你更重要?” “都不重要。” 他对奈何府也算鞠躬尽瘁了,十二岁起,就把自己的人生奉献给了奈何府,但奈何府是属于那张面具的,而不属于他。他消失了,那张面具下换了个人,没人在乎。 至于谢家,他恨谢家人,祖祖辈辈,每个人都恨。是谢家这邪恶的命运,害死父亲,还想残害他。 “那什么对你重要?”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