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洗了两只饭碗。 他洗完碗,原本是叠放在一起的,想了想,又把它们分开成放,这样便以一双一对了。 他赶走了疾青山上的下人,疾青山上,只能有他们一双人。 就像在关山那样。 陆行焉正在屋里打坐练功。 谢宴不敢打扰她,呼吸都放得很轻,不过一会儿,他发现陆行焉的气息并不正常。 陆行焉修过百家内功心法,相当于百余股真气在她体内。 她现在内力尽丧,但那些真气还在,只要她试图运功,那些真气就会在她体内互相攻克。 她没有足够的内力控制那些真气,极容易走火入魔,若她不是纯阴体,心脉早就被这些真气攻克,七窍流血而死。 然而,七窍流血地死,不过一瞬间的痛苦。走火入魔是长时间的折磨,身心像是被分隔在冰火两重境里,噩梦次次重现。 谢宴点了陆行焉的穴,不见作用,为了让她迅速警醒,他只能舀了一盆凉水,泼在她头上。 陆行焉睁开眼,颤抖的睫毛出卖她的愤怒。 “谢无咎,我在午睡。” 谢宴做错事,悻悻替她擦干头脸上的水。 她的衣襟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挺翘的胸脯悸动地起伏。 谢宴握住了上去。 没了死蛊扼制他的力量,他的每一根手指都孔武有力。他已不是过去奈何府那个少年宗主,性事都凭自己的一时意气。 饱尝过爱欲的成年男子,呼吸都像喷洒春药。 他怜爱地捏上陆行焉乳尖,隔着湿衣,玩弄凸起的那一点。 ———— 陆行焉骗了谢宴,方才她的确是要走火入魔了。 她现在要十分隐忍地克制着自己的气息,不露出马脚,根本没空抽出力气对付谢宴。 不同于年少时对女人身体的好奇探索,他现在已经能熟稔地控制色欲,指尖动作成熟地亵弄把玩,轻而易举挑拨起对方的情欲。 陆行焉内防失守,这个时候的情欲,像一把刀悬在她头上。 陆行焉胸前的衣物被他剥开一块,一只白腻的乳落入他手中,像迷途的小动物,不由自主地战栗。 谢宴含住粉端,舌头绕着上面细不可见的纹路打转。 或轻或重,他总能找到让她失控的时间点。 陆行焉双手紧攥成拳,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事实,她已经没有小时候的定力了,小时候他弄她,她还有空装模作样的反抗,现在只是防守就很难。 汗水溢出她的皮肤,午后阳光照进来,她的肌肤晶莹剔透。 谢宴这奸诈之徒,只集中在一侧攻击。陆行焉另一只乳像有千百只蚂蚁在挠,有什么东西在乳尖里压抑,若得不到疼爱,就要喷薄而出。 她终于按捺不住,说了声“疼”。 谢宴解开她身上湿透的衣服,将她抱在怀里,动情地吸吮她的嘴。 陆行焉两瓣唇饱满,又带着甘甜,谢宴一处一处舔过。 因他吻得太过霸道,陆行焉的气息紊乱,反而助她掩饰住走火入魔的痕迹。 她趴在谢宴肩头,大口呼着气,两方臀瓣间夹着一物。 它是那么炙热、鲜活,她好像都能感觉到它的跳动。 她一咬牙,道:“就在外面弄,不要进去。” 谢宴一听,这还得了。 这不正是,让他为所欲为吗? 他将陆行焉放平在榻上,让她大面积暴露在阳光之中。 一只迷路的白色蝴蝶飞入屋中,落在陆行焉小腹的位置。 谢宴心道,真是只下流的蝴蝶。 可此景太美妙,实乃可遇不可求,他不忍惊飞,于是用目光坦荡地欣赏。 此情只应梦中有,谢宴趁蝴蝶飞走之前,拿来笔墨迅速作画。 又提字:飞花扰玉雪,浮光笑乱红。 陆行焉心想,还有完没完,若再不结束,她将控制不住体内真气。 谢宴在清水里洗净笔刷,笔刷上的软毛含着清凉的水,落在陆行焉的耳朵里。 她似一只被惊扰的鱼,身体不由得剧烈战栗,蝴蝶飞远,不余痕迹。 谢宴低头吻住蝴蝶停留的地方。 他可恶地问:“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陆行焉道:“你快一些,不要进去。” 以谢宴一双火眼金睛,还看不出她眼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