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用一种很残忍的方式占有了她,只因她为萧永报了仇可这并不是令她最难过的地方,她在被占有的时候,看到了萧永。 他就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 这个梦比方才那个梦更痛苦。可即便是身在梦中,她依然告诉自己,自己所经历的,不过是沧海一粟。 若她不曾因此走上杀手的道路,还如何在禁月楼下见到那个天神一般的男子呢? 只有忍过这一时,才有未来的海阔天空。 “我想着,不论是好与坏,都是一种经历,既然一次能忍得了,第二次我也能忍,后来,就什么都觉察不到了。” “你放心,你的父母他们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他安慰道,“你方才所练的,是明镜心法的一重境界,明镜心法共就曾境界,练至第九重,也就是最高的境界,就能对自己体内的内力控制自如,且不论再修习哪一种内功,都不会再走火入魔。” “可是走火入魔多因心魔而起,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心魔呢” “当你足够强大,自然不会受心魔困扰了。” “那岂不是就像一块棱角锋利的石头,要被风水冲刷打磨无数次,才能变成一块毫无棱角四面圆润的鹅卵石?” “你这样理解倒也没错。”谢宴轻轻一笑。 “真是很神奇的心法,我才练了一重境,就已经有了一股超然物外的感觉” “明镜心法所记载的无我之境,是每个习武之人的极乐之土。但是不是人人都能有幸抵达其中的境界,若自身没有深厚的内力,很容易因走火入魔身亡。” 陆九突然很正式地跪在地上,向谢宴一拜。 “你拜我做什么?” 他欣赏她,又喜欢她,他要和她共度终身才会让她练明镜心法的。 可在陆九看来,这是一种恩赐。 她不过是个武修,最大的作用就是替宗主练武而已。没想到宗主会把这至尊的宝物赐给她。 “宗主,阿九一定会勤加练功的。” 谢宴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他亲昵地摸了摸陆九的脑袋:“你已经很勤奋了,倒不如好好练练床上技。” 他以为这不过是二人之间的情趣话。 这情趣话,如一盆凉水骤地浇上陆九心头。 她的身份是个武修,也只限于武修。在习武方面,宗主对她的任何教诲都是一种恩情。 不过,武修的责任可不包括陪他行那档子事的。 她并不需要他多余的青睐,只是求他在武学上的一个认可,却难于攀登最高的山峰。 谢宴将这只隼精心呵护,替他养好伤的同时,自己的内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原本想给这只隼起个威风的名字,可陆九平日里一直叫它“阿隼”,时间一久,阿隼就成了它的名字。 阿隼重新振翅,谢宴却命人制来一只笼子,将它关在里面。 驯养一只隼鸟并并不是太费心神的事,只用给它准备足够的食物,它自然会知道何处最适宜生存。 谢宴用活物饲养阿隼,每日进入阿隼腹中的活物都是由专人精心饲养过的,半月后,他再放飞阿隼,阿隼飞了半天以后,等到肚子饿了,会自觉地飞回来。 陆九觉得这隼鸟没有丝毫骨气 那么,在萧永的眼中,自己是否就如这只隼鸟一般? 谢宴对阿隼很是珍爱,这只鸟,可不像人,怎么喂都喂不熟。阿隼只依赖于他,其他人若是靠近,便凶态毕露。 一个多月以来,陆九对那日行刺自己的人只字不提。 他不急着出手,而是以不变应万变,欣赏着那些人慌乱的姿态。 萧永、萧槿、夷陵阁主,来来去去,都是这些姓萧的人。 陆九同时也在暗中观察萧槿的动向。 萧永自那日离开后,便再也没有露过面。 若她是萧永,在得到自由后一定远走高飞。宗主惩罚起叛徒来是什么样的手段,他还不清楚吗? 难道,有什么任务能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她对萧永的气已经消了,这一个月他时常想,萧永虽骗了自己,可他好歹活着。 他站在自己面前,是一个好端端的人,总胜过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陆九趁宗主不在奈何府时,跟踪了萧槿一段时间。 萧槿是用飞鸽传书的方式和萧永联络,陆九一路追着传信的飞鸽来到奈何府西郊的竹林里。 萧永等待的是萧槿的来信,却未料等到了陆九。 “阿九,你怎么找过来的?” “我怎么找来的不重要。你应该担心,我能找到你,宗主也一样能找到你。” “不会的。” 萧永很确信谢宴不会知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