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给她点厉害。 谢宴忽然杀出一个回马枪,点住陆行焉穴道,一手紧揽她的腰,另一手探入她裙底,在她阴穴中搅弄。 她的心未必是自己的,这处必须是。 陆行焉的内力已经全部恢复,趁她重开穴道给他一巴掌前,谢宴主动解开她穴道,坏笑着逃离。 陆行焉看着他溜走的背影,狠狠朝树上拍了一掌,枝头仅剩的几片枯叶被震落而下。 谢宴赶到疾青山,正巧撞上大肚便便的萧声声。 萧声声见到他,立即进入护雏的母鸡状态。 他不耐烦地冲萧声声皱眉:“滚开,要不然连你肚子里那个一起收拾。” 萧声声转头就跑去给谢湮通风报信。 谢湮抚了抚她肚子:“你这么冒冒失失,怎么当娘亲?” 以后萧声声不止要照顾她自己,还要照顾小的,他实在不放心。 “公子,谢无咎来了。” “怕什么?他是我弟弟,不是恶鬼。” 萧声声知道谢欺山不愿听人说他这个弟弟的不好,她只敢在心里小声咕哝:谁说不是恶鬼? 谢湮勒令萧声声去休息,自己披上披风,去前庭见谢宴。 谢宴今日只穿了一身黑衣,倒是朴素。 谢湮问道:“可需要我去请母亲来见你?” 谢宴翻个白眼:“还是让她去做她的春秋大梦吧。我是来找你的。” 双生子虽注定相杀,可是,他们之间仍有只属于双生子的心灵感应。 谢欺山有预感,谢无咎回来找他。 “跟我去一个地方。”谢宴的口吻不可一世,不可抗拒。 谢湮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宜随处走动,可是,他不想在谢宴面前服输。 他不是明天死,就是后天死,不是今年死,就是明年死。 没什么好怕的。 他都不问去何处,就直接应了:“好。” 谢宴心中想道,谢欺山可真是命比纸薄,自尊心比护城墙还要厚。 风雪刮了一路,双生子行了一天一夜,来到春秋关。 春秋关已远离中原的平谷,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苍茫大漠被白雪覆盖,像是无人踏足过的雪原。 谢湮此生从未见过这样的大雪。 他从马车里走出来,置身满天飞雪中,冷风刮擦着他的皮肤,这是他第一次感受真正的寒意。 以往的冬天,他都被关在四处是火炉的笼子里。 原来这就是寒冷。 谢宴倚靠着马背,双臂抱于胸前,无聊地看着谢湮感受着风雪。 他心中生出一个恶念。 谢宴魔鬼般诱惑的声音到谢湮耳中:“谢欺山,你冷不冷?” 谢湮轻笑道:“虽则冷,感受却很真实。” “那就让你感受更深刻一些。” 谢宴从地上捧起满手雪,灌进谢湮衣服里。 刺骨的冰冷激起谢湮骨子里的反叛,他将谢宴扑倒在地上,摁在雪中。 论打架,除了陆行焉,没人是谢宴的对手。 他立马翻身压住谢湮,把他的脸扣进白雪之中。 谢湮去踢他膝盖,谢宴条件反射地弹开,二人在雪地里扭打起来,势必不要对方好过。 直到最后筋疲力竭,才双双躺在雪地中。 谢宴打架打得口干舌燥,抓起一把雪灌入嘴里。 雪水在他口中融化,比他以前喝过的任何甘露都要清甜。 谢湮不能在外太久,他默默站起来,沮丧地独自回到马车上。 他望着谢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