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捏。” 沈栖鹤又补充道:“陛下身边儿伺候的。” 幼老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年少有为,好!” “……” “伯父,枝枝姐这可是摊上大事儿了,我怎么琢磨着你还挺高兴的?”沈栖鹤纳闷不已,彻底兜不住了,“那可是个阉人。” 这一回幼老爷再无法苦中作乐了,赵氏心里门儿清,替他解释道:“还不是日日盼着你枝枝姐能有个好人家,他做着梦呢,更何况我们家枝枝绝对不可能与人私通。” 沈栖鹤存心逗他们笑,“我记得当年伯父和伯母问我做不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我还以为是给枝枝姐当夫君,把我美的,见人就讲枝枝姐往后是是我娘子,再乱看挖眼睛。” “你?算了,还不如现在这个。”幼老爷一阵长吁短叹,“来,再给我讲讲那个小太监。” 这都是些是什么人? 沈栖鹤愤愤不平,结果又自个儿上赶着跟他们东拉西扯。 幼清的心里始终惦记着吃的,没有搭话,他瞟向薛白,看他一眼、再看一眼,欲言又止,乌黑的瞳仁里水光莹润。 薛白侧过眸来,“怎么了?” 幼清生怕挨打,警惕地瞄了几眼周围,瞧见幼老爷和赵氏都在同沈栖鹤说话以后,赶忙捂住嘴巴,小声地问道:“你没有给我留冰酪和奶白葡萄呀?” “什么?” 幼清又小声地问了一遍:“你有没有给我留冰酪和奶白葡萄?” 薛白神色自若地说:“外面太吵。” 幼清就歪着身子,凑到薛白的耳边说:“冰酪和奶白葡萄!” 马车驶过的路段颠簸不已,幼清又坐得不太稳,东倒西歪的,薛白便环住少年的腰,又稍微用力,顺势把人扯进自己的怀里。他低下头低笑着说:“还是没有听清楚。” 幼清不上当了,脆生生地指责道:“你肯定是故意的。” 薛白的眉梢轻抬,“故意什么?” 幼清一脸认真地说:“假装没有听见冰酪和奶白葡萄。” 压根儿都没弄明白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薛白便把幼清抱坐在自己的膝上,嗓音沉沉道:“刚才离得太远,现在本王听见了。” 幼清回头奇怪地看了他几眼,犯起了嘀咕:“爹爹只说你又穷又没用,根本就没有说过你的耳朵也不好使。” 薛白瞥了一眼马车内放置的包袱,漫不经心地问幼清:“岳丈和岳母收拾了这么多包袱,你们原本打算去哪里?” “当然是回、回……” 幼清差点儿说漏嘴,连忙更正道:“去凉屋避暑!” 薛白意味不明道:“是吗。” 幼清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薛白便似笑非笑地说:“我已经把冰酪和奶白葡萄赏给别人了。” 幼清睁大眼睛,“没有了?” 薛白淡淡的“嗯”了一声。 幼清垮下了脸。 那边的幼老爷正寻思着幼清怎么没声儿,结果扭过来一瞅,只见到幼清坐在薛白的怀里,一副蔫巴巴的样子,而薛白则低下头,似是在哄人,两人这副亲昵的姿态差点没让幼老爷气出个好歹来。 一没看住就抱在了一起,幼老爷不禁怒火中烧道:“你们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幼老爷:这个仇我记不下去了,快把刀给我。 第21章 幼清莫名其妙地回答:“没做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