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金老头灌输的那点城府,根本压不住他的小人心态。” “天龙,换成我是你,就懒得跟他废话,以牙还牙,找个机会也把他绑了。” 孔子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或者也给他写一个好剧本。” 叶天龙轻声接过话题:“写剧本的手段,一次可以,两次就高风险了。” “而且金学军算是一棵参天大树,用蛮力一把推倒他,很大概率会让自己被树干砸倒,树枝扫伤。” “所以不能操之过急。” 他放好白球:“看过樵夫砍大树没有?对着树干斜着砍上几斧,然后卡着角度推撞一番。” “大树就咔嚓一声断了、倒了。” 叶天龙对着白球呼一声落下球杆:“这远比你拿着斧头大开大合乱砍一通好多了。” 白球飞出,跃过一个障碍物,滚过一处草地,啪一声落入了球洞,引得一片欢呼。 孔子雄和白石康今天都带了不少跟随出行,不过没有靠近三人的谈话区域,更多是散落四周看球。 二十多号华衣男女,让这个贵宾球场显得热闹,也让其余人不敢靠近。 “天龙果然是高手。” 白石康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对孔子雄出声:“天龙说的没错,金学军心邪了,但不代表他没能力。” “而且他始终是金氏重点培养的成员。” 他轻叹一声:“搞得太惨烈,官方脸上不好看。” 孔子雄笑着出声:“怕什么?天龙背后还有帝天居呢?” “赵老是华夏的功臣,他的名字会记入史册的,他对得起整个华夏,但唯独对不起身边人。” 白石康挥手让球童把球捡回来,随后看着叶天龙和孔子雄一叹: “为了华夏稳定,对外,心狠手辣;对自己人,苛刻要求;对权贵,却是大错引改,小错全忍。” 他眼里有着一抹光芒:“这是他的软肋、他的无奈,不过同样是他的高尚、他的亮节。” 孔子雄点点头:“这倒是事实,我们常说,赵老对敌人狠,对自己人更狠。” 叶天龙苦笑一声:“感觉我认错大哥了。” “赵老对五家和其余权贵很宽容,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损害华夏利益,他几乎不会介入那些恩怨。” 白石康的确是一个合格的政客:“可我们还是会害怕赵老。” “而且对他害怕之余,又对他充满尊敬,就是知道他从来不会谋私,不会护短。” “他这种精神尽管看起来傻,但却是凌驾五大家族的大杀器,也是束缚五大家胡作非为的紧箍咒。” “你信不信,不管是孔家、白家、或金家,都会非常乐于见到,赵老对天龙不管不顾的护短?” “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一个金学军能换来赵老的风骨毁掉……” 白石康的话落地有声:“五大家绝对愿意把金学军踩入深渊。” 孔子雄微微一愣,随后点点头:“这倒是事实,虽然不厚道,但确实想要看赵老人设崩掉的局面。” 这是一个浑浊的名利世界,人人身上都不清白,赵帝天的干干净净,就难免会成为五大家的一根刺。 不管是五大家的上一代,还是白石康或孔子雄,都想看到赵帝天掉入浑浊的河里,这样心里才舒服。 叶天龙知道他们心思,轻叹一声开口:“以我大哥的修为和心性,只怕你们这辈子都看不到了。” 孔子雄和白石康哈哈大笑:“那就认我们做大哥好了。” 叶天龙一笑,正要说话,却听到怀中手机震动,于是让孔子雄和白石康先玩,自己走到一旁接听。 刚刚戴上耳机,叶天龙就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喂!叶天龙吗?我是墨雨戈。” 叶天龙一笑:“墨小姐,早上好啊,这么有空给我电话?” 墨雨戈一如既往毫无感情:“没空跟你闲聊,来这个电话,是提醒你一件事。” “包家三天前跟金家私底下化解了恩怨,他们两个的和解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墨雨戈提醒一句:“你自己小心点。” 叶天龙微微惊讶:“和解?这么快就和解了?” 墨雨戈很直接地回道:“包锦衣没有告诉我这事,我也是我家人无意告诉我的。” “听说是金家给了一个大馅饼,直接淹没了双方的恩怨,但具体什么馅饼就不清楚了。” 她声音有着一抹犹豫:“唯一有点痕迹的,包家这两天从拉斯、云顶、红山等赌城挖了一批骨干。” “可是据我所知,包家赌场人手充足,根本不需再挖人。” 墨雨戈语气平淡:“不过这件事跟两家和解有没有关系,我就不清楚了,你需要自己去调查判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