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一只纤长的玉手推开,乔予笙蜷缩在床头,躲闪不及。 禽兽和野兽是有一定区别的。 禽兽做出的事,会让你觉得恶心,而野兽做出的事,会令你感到害怕。 毫无疑问,谈枭是这二者之间的结合体,既让人恶心,又会使人恐惧! 男人的身材,近乎完美,他单手插兜,永远一副王者般高贵的睥睨姿态,乔予笙睨着那抹逼近的黑色身影,她抱紧被子缩向角落。 谈枭站到床沿,单手开始解着西装上的铂金纽扣。 乔予笙注视男人上床的动作,“你想干什么?” “x你!” 他将衬衫丢开,露出强健有力的亚麻色肌肤,烙印在胸膛的一块块腹肌,勾勒出的线条性感流畅,男人当着她的面,两手解着腰间的爱马仕经典款皮带,乔予笙倍觉羞愧,慌忙别开小脸。 谈枭低吼,“看着我!” “不要!” 男人扼住她皓腕,一把将乔予笙拉拽到跟前,他右手一用力,强行把她玉手往下带。 “啊——” 某种触碰,吓得乔予笙失声尖叫,“变态,放开我!” 谈枭扬起的左唇溅起道狠戾,“变态?它让你爽的时候,你怎么不喊变态?嗯?” 乔予笙手脚并用踢打他,“滚开!” 她浑身排斥,那股不适感又在胃部散开,乔予笙想吐,看见他就想吐。 谈枭双膝跪着真空被,大手轻轻一握,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手腕控制住,他俊脸往她压近,乔予笙只觉一股难受蔓延开,不等她再度开口,女人猛地扭过头,俯首对着垃圾桶干呕。 呕—— 男人眼角浅眯,细缝中的光斑冷骜阴戾。 “笙笙。”他出声喊道,“你怀孕了吗?” 乔予笙恶心的说不出话。 呕—— “你怀了我的种?”谈枭口吻试探。 乔予笙一阵作呕,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怀孕? 他倒真会做梦。 “我不会给你生的!” “是么?” 乔予笙瞪视他,尖锐的指甲恨不得将他撕碎,“我就算一辈子不要宝宝,也不会为你生小孩!” 谈枭也知道她大姨妈刚过不到一周,这种呕吐,自是没有怀孕的可能,可她说出这番话,或多或少有些激怒他,“怎么着,我还让你恶心了?” “我不想看见你!”她胸口起伏不平。 男人捧起她的脸颊,大拇指在左脸上磨擦,“我是你的男人,你说不想见就不见么?” 乔予笙双目瞪视,谈枭嘴角冷勾,似是失去耐性,他牵制住她俏丽两边,对准她的菱唇,霸道的贴去一个吻。 乔予笙手掌朝他胸前推抵过去,男人舌尖深入,不顾她的反抗将人往床头压下! 他想要她,发了疯的想! 乔予笙身躯扭动,不断挣扎。 “笙笙。”他温热的舌尖滑至女人耳垂舔舐,“你是我的。” 磁性的音线,像是入了魔障,在她耳膜深处一圈圈晕开,空灵又虚幻,想抓都抓不住。 乔予笙抿住唇肉,一滴泪自眼角坠落,润入枕头。 深冬的季节,湿气厚重,一缕阴风探入落地窗,带了些雪沫的微凉。 卧室门没关,柒婶打扫完从厨房出来,顺着二楼传下来的声音,依旧淫猥不堪,乔予笙痛苦的叫声四溢,其中还夹杂着男人凶猛的低吼。 作孽哟! 柒婶摇摇头,加快脚步回了房间。 下午三点,谈枭才从卧室出来,他重新换了身西装,银灰色,很邪魅的一种颜色。 柒婶午觉醒来正在客厅擦着电视柜,谈枭来到她跟前,伸手自钱夹内掏出一张支票,“柒婶。” 柒婶回身,见男人高大的身影近在咫尺,她脸色微变,慌忙卑躬屈膝道,“先生。” 谈枭两指夹着支票递给她,“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 柒婶眼睛一扫,被上面的数字吓得不敢接手,“照,照顾太太是我应该的。” 男人神情闪过不耐,“拿着。” “是,是。”柒婶将支票捏在手中。 谈枭面朝门口,油亮的皮鞋迈出几步,似乎想到什么,男人长腿折回,“有空,多去安慰下她。” “好。”柒婶连连点头,“先生慢走。” 眼见谈枭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柒婶忙跟过去将大门阖上。 先生的吩咐,她不敢怠慢。 柒婶手脚迅速做完事,爬至二楼,她走进里间帷幕时,发现乔予笙正在吞服避孕药,被子裹于胸前,露出的半个肩头伤痕累累,谈枭粗暴的印迹全都显示在皮肤上,柒婶佯装没看见,小心翼翼走近,“太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