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题,聪明人都会选择后者,乔予笙也不例外。 她握住谈枭的手背,“我不是囚犯,过不了足不出户的生活,与其这样,我倒不如选择接受这段婚姻,尝试着去做些改变,不管最后成功否,至少我曾努力过。” 谈枭眸仁微眯,险些相信她的话,“笙笙,别妄想在我跟前玩把戏。” “我可以用行动证明。” 男人对上她一双淡若清秋的眼睛,“倘若你敢骗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谈枭潭底掀起道狂狷,乔予笙强装镇定,面容出奇的平静,“吃过这么多苦,我也想日子过得好些,没必要再去反抗什么。” 她心里明白,要让谈枭真正放下戒心相信自己,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儿,而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演好这场戏。 男人听言,薄唇轻扬,笑意虽浅淡,但神色到底是舒缓的。 他收回手,两指掐灭烟头,“这些天把你闷坏了,等下我找个人,来好好陪陪你。” 乔予笙笑了笑,没往深处想,“好啊。” 一顿饭下来,彼此间显得格外安静,柒婶将剩余的饭菜收拾完,转身进了厨房,乔予笙拢了拢披肩,正打算站起身,就听见门口传来阵动静,女人扭头去看。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女人,一袭淡黄色身影配着脚下那片鲜艳的大理石地板,视觉冲击非常强烈。 女人身后,跟着个身着深灰色卫衣的男人,剪裁适中的休闲套装贴裹在他身上,将身材显得那般完美修长。 乔予笙一怔,妆容有些失色。 这就是谈枭所谓的,找个人来陪她? 徐真真眼眶红肿,明显哭过,一见乔予笙,她憔悴的面容似乎更白了些。 “班长……” “真真,你怎么在这?” 徐真真双眉倒成八字,鼻音很重,“我是被抓来的。” 乔予笙视线自她脸上擦过,睇向旁侧宋尧,他的五官深刻隽永,分开来看,每一处都好得恰当,合并在一起,又变为魅惑,加之他这会儿笑着,左唇斜勾,迷人的魅力更是不言而喻。 典型一副,风流纨绔。 果然啊,都是披着羊皮的老狼。 对于那晚,乔予笙猜得出宋尧对徐真真做了什么,这一周,因为担心徐真真,她过得提心吊胆,现在看见她完好无损,多少放了些心。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之前的孽缘,摆到几年后,还会再出现纠缠。 乔予笙屏息,拉住徐真真时,发现她手掌特别冰凉,乔予笙于心不忍,“真真……” 她本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乔予笙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她并不能真正帮到她什么。 徐真真想哭,碍于宋尧在场又不敢,只能憋着声儿,让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 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一杯香槟而已,他若喜欢,尽管往她身上泼好了,泼多少都没关系,何必这样折磨她? 关键,她还无力反抗! 徐真真面容一阵苍白,毫无血色,宋尧瞥了眼,“哭什么?” 徐真真目光侧过去,“你究竟想怎么样?” “让你赎罪。” “我不欠你什么!” “是吗?”宋尧眉头蹙起,“你敢再说一遍么?” “一杯香槟的代价,有这么大吗?” 徐真真睨视男人眸中的晦暗,宋尧冷哼声,“这还算轻的。”说到底,他还没玩够,“你那天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既然这么有本事,还怕承受不起后果吗?” 徐真真一个劲的哭,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眼泪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宋尧是魔鬼,毋庸置疑,只要混在谈枭身边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乔予笙抿住唇,她只恨自己,这会儿无力做些什么。 谈枭吃完饭后便上了楼,他冲了个澡,重新换身衣服才下来。 徐真真所处的位置正好是楼梯口,一见谈枭,她更不敢说话,只是让到边上。 男人一身宝蓝色衬衫,拦腰别着条黑色皮带分割出下半身一双笔直的长腿,黑色裤管包裹出来的视觉效果,养颜迷人,近乎一种精雕细琢的美。 谈枭擦了擦头发,溅出的水泽飘落的到处都是,宋尧自顾坐到旁侧沙发,打火机把玩在手心,开开合合,也不见点起根烟。 在七号院,他向来随意,没有那种拘谨。 徐真真有些害怕,缩着脖子。 外面早就谣传,谈枭的地盘没几个人敢进,私闯的人,大多有来无回。 “笙笙。” 听见男人喊,乔予笙偏过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