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歹,我该怎么办啊?” 苏敛想,恩,这多半是个未过门的女婿,老丈人家出事,没有始乱终弃,还算有良心。 顾歧:“你爹不会有事的。” 肖凝:“不我不信!你不要骗我安慰我了!我爹真的不好了!” 如果顾歧的贴身随从升平此刻在,一定会怀疑肖老爷子曾经作孽不轻,这才生了个成日里咒自己的闺女。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嘤嘤嘤 ☆、第三章 苏敛也有点发毛,她着重欣赏了一下这位公子的表情,那张俊脸上除了冷静自持再无他物,苏敛看不透,心想若当真是入膏肓的绝症,那是不是应该找个空隙溜之大吉呢....... 顾歧不再回应肖凝,移开目光,落在了双手交叠又频频数手指的苏敛身上:“你是?” “哦!”苏敛站直了,活像个私塾里的学生,双手将请帖递出去:“杏林堂。” 顾歧没接请帖,上下打量了一番,一直低垂着的双手终于缓缓抬起,执折扇点了点肖凝的肩:“你哭的如丧考妣,不知道的还以为肖再林没救了,大夫都不来了。” 肖凝愣愣的松开他,委屈:“我.....” 苏敛品着味儿不对,这口气不像女婿对老丈人,更不像夫君对爱妻,很欠打。 “我害怕嘛......”肖凝抽噎,实在是我见犹怜,苏敛也为之折服,忍不住道:“我替詹大夫来的,他并非不敢来。” “詹大夫怎么了?”顾歧用扇子拨开肖凝,走近:“是嫌银两不够,还是嫌我招待不周,未派车马迎接?” 这家伙谈吐彬彬有礼,但这张棺材脸就让苏敛觉得他在开嘲讽,甚是不爽。 这一趟前来本就非我所愿,苏敛翻目道:“不巧不巧,我师父穷酸半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银两,一时激动就厥过去了,至今未醒。但杏林堂向来守承诺,又慈悲为怀,没办法,只好由小女子受累,代跑一趟了。” 楼梯上传来“咕咚”一声,升平正爬楼梯,被这小娘子的伶牙俐齿吓得左脚拌右脚,差点没滚下去。 他颤巍巍扶着楼梯把手,心说“糟糕糟糕,主子要发功了”。 顾歧“哦”了一声,语调上扬:“我看詹大夫当时还精神焕发,拉着我非要与我详谈西医精妙之处,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说——药到病除?原是反应慢,升平,回头送两副‘玉曲花’去杏林堂,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哦,哦!”升平头如捣蒜。 说这话的时候,顾歧的唇角奇迹般的上扬,那似笑非笑的神色极好看,但叫苏敛一头雾水,她扭头问静和居的小厮:“玉曲花’是个什么鬼?” 小厮微笑:“回姑娘的话,俗称‘猪脑’。” 苏敛勃然大怒:“你几个意思?” 顾歧轻哼一声,那厢升平已经到位,抢在前头道:“小姑娘,我们公子请的是大夫,看的是急症,不是闹着玩儿,你如果是来耍嘴皮子的,那现在可以走了,诊金我自会取回。” “谁是来闹着玩儿的?”苏敛冷笑道:“还有,别小姑娘小姑娘的,我有名字,我叫——” “我奉劝你把病看好了再告诉我名字。”顾歧用折扇敲了敲掌心:“否则你的名字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长安城的大夫名单上,哦不对,是长安城住户的名单上。” 苏敛:“......” 这家伙是魔鬼吗?! 升平觉得势头不对,忙推门:“小大夫,病人在这里,请。” 苏敛在心里重申了几遍“人命为重,不要跟这种玉面兽心之人多费口舌”,便提了药箱随升平进去。 顾歧对肖凝说:“你去隔壁等着。”便也跟了进去,顺手带上了门。 进去了苏敛才发现这雅居大不可言,雕花镂金的大床,翠玉孔雀的屏风,八仙桌往中间一摆,四周的空地也足可以供人席地而坐了。 空间这么大,住一家子人都够了,这家伙居然还包了两间,一人待一间?人傻钱多?苏敛古怪的回头看顾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