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有没有杀错人?” 一个个听着明昧的话都各自对视了一眼,明昧道:“我心里没鬼不怕对质,你们敢不敢?” “我们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昔之真人跟善建真人自赤焰火海出来后都已经闭关了,你以为你想见就能见?”还是那位女修给刺了一句,明昧从怀里拿出了他们两人给她的玉牌。 “别人能不能见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两位说了,有这两块玉牌,不管在什么时候,我都能想见就能见到他们。”代表身份,甚至被滴入精血的身份玉牌,各派的内门弟子都会有,尤其昔之与善建这两位已经失踪了多年,活着从赤焰火海里回来的人。 “此事,容我们禀报掌门再行决定。”还是那位男修稳重的接过了话,明昧道:“我等着。” 男修像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唯弗跟银叶,唯弗站在明昧的后面,姿态表露出的庇护一清二楚,而银叶同样将唯弗护在内…… “师兄,师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一定是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修冤枉了师姐,要对质就对质,我就不信她真的能让昔之真人和善建真人与她作证。”女修却是不信邪地说。 男修道:“此事,我去禀告师傅。” “师兄!”女修并不认可地唤了一声。男修扬手道:“不说她手上拿着的两块玉牌货真价实。另外的两位,一个刚化形的银叶树,一个是刚跃龙门的白玉蛟,这样两位的修为,想在他们手里杀人,无异痴人说梦。” “他们也不一定跟这个女修是一伙的。”女修这般地说话。男修轻轻地一叹,女修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下头不发一言。 “我只是想为静笃师姐报仇,要知道谷师姐的孩子下落只有静笃师姐最是清楚,静笃师姐一死,那谷师姐的孩子就更难找了。这么多年来,谷师姐因为孩子的事心神不宁,出关前已经稳固的元婴前期的境界汲汲可危,要不是无易真人一直帮忙,早就不知道跌到什么地步了。” 男修道:“心境不稳,此乃大患。” 女修忙不迭地点头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女修最可恶了,既杀了静笃师姐,也等于是毁了谷师姐。”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杀这个女修。若真是想杀她,如今更不能动手,凭我们如今这些人的修为,绝不是那一树一龙的对手,与师傅传信,让师傅前来,这件事才能追究到底。”男修把自己那点打算道破。 “还是师兄心思缜密。”女修听着恍然大悟,笑着附和,“那师兄快去与师傅传信吧。” 这头师兄妹在嘀嘀咕咕,那边明昧也跟唯弗神识交流,“跟这些人费那么多话干嘛,直接打走就是了。” 一开口就说要打人的必是唯弗无疑了,明昧道:“那不行,虽然说以后我跟未形界哪一派都没法善了,那也是我足以强大,足以跟这些人抗衡之后的事。现如今有始门我得罪透了,持盈派那都是一群疯子,绝对不能靠近。玄德门,能不结仇就不结仇。否则死死地捂住我那上善派弟子的身份,却也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得那么惨?” 她还不够强,不够强最好的办法是不引人注意,不招人忌恨。能不得罪人,那就不得罪人。 “既然你知道你得罪透了有始门,那你还要往有始门去?”唯弗怼了一句,只差说明昧自相矛盾。 “有始门我得罪透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没数?有数,就别说这些风凉话。还有,我赌哪怕我跟道隐和道生打过了招面,但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会敢到有始门。有始门我是一定要去一趟的,你别忘了,冰里那些人的骨灰还在我这儿,我是答应过他们要将他们的骨灰送还他们的亲朋好友的。”明昧要不是一直忙得不可开交,甚至几次命悬一线,为了给自己多准备点保命的手段一再闭关,她早就已经把这件事办了。 唯弗听着道:“你的意思是,既借这一次向玄德门证明你的清白,也顺便把你答应人家要办的事办好了?” 明昧摊手道:“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咱们不能失信于人,啊,哪怕他们都已经死了,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看这样子明昧早就已经想好了要做什么,不做什么,唯弗道:“那就按你说的办。” 自知自己比起明昧的一颗七窍玲珑心来,她是空长了那么多岁,绝对是不如明昧想得透彻的。 反正她现在不仅已经成龙,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