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易知这夫妻俩笑盈盈的给他夹菜让他多吃点,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现在王宏伟那边还没得到口供,柳云玖也没有消息,贸然跟两个老人说今天这事儿,让俩老人担惊受怕,有些不妥。 吃完饭,楚悦和七婶一起换围裙洗碗打扫厨房卫生。 南玄策让楚悦去休息,他和七婶一起清理厨房。七婶本来想拒绝他帮忙的,可看他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最后默许他留在厨房帮忙。 楚悦没事做,拉着南易知出去散步。南易知不想散步,假装捂着肚子说:“今天儿子回来吃饭太高兴了,吃得有点多,胃有点不舒服。” 南玄策:“……” 爸,你想逃避散步别拉上你儿子我当借口啊,有你这么坑儿子的嘛?!你知道你老婆又是怎么看你的嘛? 楚悦瞪南易知一眼也没强拉着他去,给他拿了两粒吗丁啉倒了杯热水放茶几上,自己到院子里散步去了。 南玄策帮着七婶一起把垃圾拎到外面的垃圾回收点。 一起走回来的路上,南玄策脱了橡胶手套塞围裙兜里。他给七婶递了根烟,自己也用嘴叼着拿了一根。又掏出打火机给七婶和自己点着烟,两人靠在南家侧门围墙边上吞云吐雾。 天边的云山罩着火红色的晚霞,流光溢彩。南玄策眼睛盯着山尖上的一点血红,说:“七婶,这段时间你和我妈出去注意些。” 到过他家的人大多都以为七婶是他家的保姆,其实七婶是楚悦的保镖兼他家安保公司的前总教官。 此时的七婶和平时做家务时很不一样,她的衣服谈不上时尚,就和她这个年纪所有的家政服务员差不多。挽着个发髻有些显老,眼角的鱼尾纹在她脸上侵蚀出岁月的痕迹。可抽烟的她,在这一刻举手投足都是风情,眼神里多了不屑和狂傲! 她把前额长得有些长的发梢勾到耳后,吐出一个烟圈,说:“外边有事?” 南玄策想了想,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几个不长眼的小混混跟踪我去花圃闹事。” 七婶不信,她从容的一连又吐了七八个烟圈,直到看着烟圈在空气中消逝,才收回视线看向南玄策:“就这屁大点事你会单独和我说?” 南玄策也不想瞒她:“只是先和您说防范于未然罢了,还没有定论,家里我不在的时候也拜托您多上心。” 七婶笑了:“放心,家里的安全都交给我,你在外面自己也注意,有必要就把阿欢和何惧都调回来跟你。” “嗯……”南玄策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刚刚七婶的话让他觉得今天好像忽略了什么,刚刚抓到点头绪,又被狂乱的思绪冲得支离破碎。 两人在门口把烟都掐灭了,七婶洗手换了围裙去院子里陪楚悦散步,南玄策则回房洗澡换衣服准备出门。 南易知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看见南玄策下楼,问:“这么晚还出去?” 南玄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说:“约了阿玖他们谈点事。” 南易知说:“你今天吃饭的时候想和我们说什么?” “有吗?”南玄策装傻岔开话题:“感情好你装病不和我妈去散步就在这里等着我呐?” 南易知被儿子说破,老脸一红:“别跟你妈胡说!” 南玄策:“……不保证!” 南易知:“你敢说出去我就告诉你妈你有事瞒着她!” 南玄策:“……” 南易知满脸得逞后的嘲弄:“老实交代吧!” 南玄策恨恨的说:“您这个无赖样子我妈知道吗?” 南易知一脸得色的哼哼两下,问:“今天是你送项纪年的女儿回家?”项纪年是省军区司令,他的女儿就是项晚。 项纪年调任省军区司令是去年的事情,他的妻子是军医,儿子女儿在c城各有工作,并没有随他去k城上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