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南玄策笑着唱起了《祝你生日快乐》歌。他的声线低沉清冽,简单的祝你生日快乐也让他唱到心底。 苏以陌慢慢的闭上眼睛,双手在胸前交握许愿。她的睫毛不是很长,微微的天然卷曲,高挺的鼻梁,弯弯勾着的唇角上方有两个浅浅的小梨涡。她的皮肤极好,晶莹剔透光滑水润。 说她三十三岁,真的没人相信,怪不得她声音要扮老成!真不知道这样的长相老了会是什么样子…… 南玄策玩心大起,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要点在她眉心。在手指将要触碰到她眉心那一刻,她睁开了眼睛。 收不住了!苏以陌觉得眉心一凉,一滴奶油就落在她眉心上:“南!玄!策!”她一字一顿的喊着他全名,好像最近她特别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他也不反感了! 而眼前的女人正化身小野猫,张牙舞爪的卷着一团奶油朝他扑过来。南玄策也不躲,任由她把奶油抹在他脸上,唇上。 他的唇触到了她的指尖,有伤痕的粗砾感,一股子火苗从他心里冒出来。他抓着她的手轻轻的舔吻,舌头卷走了她指尖全部的奶油还意犹未尽。 他握着她的手把她拉近,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红唇,细细的琢,细细的品,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 冷不防一条小舌从红唇里伸出来,灵巧的勾画着他的唇线,把唇边所有的奶油都卷走,然后滑入他的齿关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一只小手扯开了他衬衫的衣襟,像蚂蚁行走在树干上一样在他的腰间摩挲,又麻又痒。他觉得他的身体某处正在起着变化。紧接着,另一只手攀上他胸前,触碰到他胸口的绷带! 瞬间,理智的弦让两人元神归位——一个几天前“失足”摔进了五米多高的废弃陷阱,一个前天刚刚和400多斤野猪搏斗!都是才从医院里跑出来的伤员,玩什么火! 可直到两人分开,脸上都是忍不住的笑意。苏以陌帮他整理好衬衫的褶皱,吐着舌头说:“差点车震!” 刚刚平复的欲望又被她说得下身一热,南玄策微微红着脸,轻轻一把推开她:“还有脸说?!滚蛋!” 苏以陌的房子是小区里最高的一栋,位于顶层还带一个塔楼。苏以陌打开门,回头冲南玄策一笑:“爷,录个指纹呗?!” 那笑意晃得南玄策眼睛有点花,伸出手指给她录入,还不忘揶揄她:“求婚你都还没答应,这就准备让小爷我登堂入室了?” 苏以陌唇角一扯:“我明天还要上班,怕你出入不方便。”南玄策提着蛋糕半眯着眼看着她,以前就觉得她挺能扯的,现在更是能顺口胡诌。 苏以陌率先跨入房门,脱了鞋开灯在玄关的鞋柜里翻找起来。南玄策趁机打量了一下她的家。 宽大的落地窗覆着轻薄的白色蕾丝纱帘,纱帘外还罩着一层墨绿厚实的丝绒绣花窗帘。 墙壁上贴着浅浅的大马士革花纹壁纸,樱桃木的立柜和书架,书架上整齐的塞满了书和唱片。 成套驼色的真皮沙发钉着大气的铜包钉,造型优雅细腻。沙发下是一张土耳其手工羊毛编织地毯,几何图案的纹路,理智又从容。 正对着沙发的是砖色的壁炉,壁炉上摆着相框和各种小装饰品。一盆小号的橡皮树立在壁炉旁边,叶面像是打过蜡,苍翠欲滴! 苏以陌在鞋柜里面给他找出一双未拆封的拖鞋。她三下五除二撕掉包装,把拖鞋放在他面前,说:“搬家时候想着你以后也可能会来,就多买了一双你的码。” “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少码鞋?” “你家鞋柜里满是你的鞋,不用特意看都知道你穿几码。” 南玄策不语,低头一看拖鞋,脱口而出:“哟,还是情侣款啊!”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南玄策换好鞋子跟着她进屋,樱桃木的实木地板,纹路好看极了,上面打着厚厚一层保护蜡,给人一种簇新的感觉。 他忽然想起苏以陌在他市中心公寓住的时候,人不在,房子就仿佛从没有人住过似的,连空气都没有人味。 而这里,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刚开封的巧克力糖罐,到处都塞得满满的,却没有该有的生活气息。 苏以陌见他蹙眉,似读懂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