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石榴树抽出嫩绿的芽,绿油油的青菜将整个院子点缀成希望的颜色,石板小路曲径通幽,站在门口的二老慈祥的对他微笑、挥手。一切都很美好,一切都充满希望。 时斐回到基地,刚从电梯里出来,就听到争吵声,其中带着一点浦城口音的女声带着尤其刺耳。 何遇眼尖先看到了时斐,挥着手叫了声:“老大回来了。” 大家便齐齐朝他看来,包括一个素未谋面的中年妇人,时斐端详了她一番,想必刚刚那刺耳的女声应该就是她的。 妇人的眼神亦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看来你就是管事儿的了?” 时斐走近,居高临下的问:“怎么了?” “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不过我也不怕再多说一遍。我在你们楼下住,下个月搬过来,我希望你们可以在这一个月之内搬走。” 她说话很不客气,言语之间也不乏鄙夷之意。 冯离在一旁也很干脆的拒绝:“就不搬!” “那我就去法院告你们扰民!” “去啊去啊!想告我们的又不止你一个。” “冯离。”时斐低声喝住,冯离便乖乖的闭嘴,却仍然一脸的不忿。 时斐客客气气的说:“这位阿姨。” 妇人一听,疾言厉色道:“你叫我什么?” 时斐笑了一下,客客气气的说:“我们付了房租,当然有权利继续住下去,除非房东不肯租房给我们。如果您担心我们会吵到您,那您大可以放心,我们很安静,不会在房间内剧烈活动和大声吵闹,绝不会吵到您或者其他邻居。” 妇人冷冷一哼:“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你数数你们多少个人,一三五七八天哪!这么多人住在一起那还不要吵翻天了?每个人在屋里走一遭就要七八糟啊,走路会没有声音吗?还有厨房、厕所下水道流水的声音,啧啧啧!”妇人夸张的说:“简直要吵死了!不行不行,你们必须得搬。否则我就告你们。” 妇人叽里呱啦说了很多,说话时手臂环着胸,下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其他人在一旁气的不行,时斐来之前,他们已经争论了很久了,这个女人战斗力贼强,一副尖嗓子恨不得刺破天际,要论说扰民,她的声音绝对更胜一筹。 “那就请便吧。”时斐仍然好声好气的说完,却话锋一转厉声道:“何遇、石头,送客。” “你不答应搬我是不会走的。” 何遇凉凉的说:“你不是要告我们吗?快去吧!再晚一会儿法院该下班了。” 那妇人仿佛牛皮糖一样不肯走,何遇和石头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一直站在外围的顾南山忽然说:“狗绳放哪儿了?狗该溜了。” 石头低声嘟囔一句:“什么狗?” 南颂立刻踢了石头一脚,倚着门框说:“你那狗可别出去转了,昨天刚扑倒一个大小伙子,还得给人家打狂犬疫苗。” 顾南山依然面无表情:“有狗绳。” 何遇虚张声势的说:“狗绳也不行,你这小身板根本拉不住它。”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一旁的妇人一听这里有恶狗,就有点儿待不下去了,眼珠子四处瞄着,一边往后退着。 “呜汪……呜汪……呜汪……” 忽然一阵恶狗的叫声从屋里传出来,不仅妇人被吓得一个哆嗦,眼神四处乱扫,似乎是想确定狗的方位好确定自己的位置是否安全,那几声逼真的狗叫,就连瞎话连篇的几个人都差点以为家里真的养狗了。 顾南山仍然不动声色的说:“它肯定想出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