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但到了现在,他心里还没有一个具体的计划。 六大门派的精英都驻扎在冼月山门口,虽然没有攻上来,但气势却很可怕。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等到中午,外门弟子来报了三遍,说要天清派给龟峰一个说法,给武林一个说法,给天下英雄一个说法。 说是这么说,实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江湖谁不清楚他们是因为没在明长宴那边找到苍生令,这才跑来天清派找个借口搜查。此等做法,无非就是想执掌这神兵利器。钟玉楼听罢,气得浑身发抖,险些没忍住去掀了这群伪君子的脑袋。 对方虽逼迫得紧,却也给了天清几天的时间。四五天后,钟玉楼思索着李闵君带着苍生令应该跑远了,此时,就算六大门派现在上了冼月山,也拿不到苍生令。因此,这一日,他的心情稍微松散了些,决定去外门弟子训练的山上转悠一圈。看看诸位师兄弟近日有无睡好吃好。 结果,刚到了校场,钟玉楼就察觉出一丝诡异的气息。 一双、两双、三双眼睛,总是似有似无的盯着他。那目光十分微妙,落在他身上,叫他浑身不自在。 钟玉楼一转头,想要找谁这么盯着他,结果刚一动,身上的目光便散开了。 他嘀咕一声奇怪,却并未多想,大摇大摆的往校场走。 这处,是他除了内门居室之外,最熟悉的地方。明长宴平日喜欢在这里指点钟玉楼剑法,也喜欢叫众弟子在看台围观,好以他为榜样,学个一两成去。 钟玉楼在校场转了一圈,抓住了一名师弟,问道:“岳义呢?” 岳义乃是外门弟子中的佼佼者,与钟玉楼切磋过几次,还算熟悉。 他随口一问,哪知这位小师弟竟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猛地将他的手一甩,跑远了去。 钟玉楼一愣,眉头蹙起:“搞什么鬼?” 此时,岳义从校场后面出来,不复以往的笑颜,于此同时,他的身后,几十名外门弟子脸色不善。 钟玉楼顿了顿,随即展颜笑道:“岳义!我正找你呢,你们都跑去哪儿了!” 岳义抿着唇,不回答。 钟玉楼疑惑道:“你干嘛一副我得罪你的模样,我怎么了?” 沉默半晌,岳义道:“钟玉楼,你怎么了?需要问我吗?” 钟玉楼丈二摸不着头脑,郁闷道:“你这样说话真没意思,如果还拿我当朋友,你就挑明了说。是我哪儿得罪你了吗?” 终于,一名外门弟子忍无可忍:“钟玉楼!你还敢说你是朋友!你这个天清派的叛徒!” 听到这里钟玉楼更加莫名其妙:“什么叛徒,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外门弟子道:“你还想狡辩,花修缘不是你的表姐吗?万千秋不是你的表姐夫吗?” 钟玉楼脸色一变。 那人见他脸色,似乎抓住了确实的证据,嚷嚷得更大声:“你们看!他心虚,好哇,一开始我还不信呢,现在是人赃并获!” 钟玉楼回道:“你什么意思!岳义,你们搞什么?” 岳义道:“钟玉楼,你是不是串通了龟峰派,害死了大师兄。” 钟玉楼愣了一瞬,随即眉头拧得死紧:“你放什么狗屁!” 很快,他突然反应过来:“谁在造谣?” 岳义道:“造谣?恐怕是事实吧。这几天,我们已经都知道了。天清派之中,知道大师兄相貌的,只有内门弟子。这些内门弟子里面,大师兄最信赖你。钟玉楼,你只说,万千秋和你是不是沾亲带故!你、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钟玉楼面色惨白,喃喃自语:“你有病吗!就凭这个就说是我干的?谁告诉你是我干的?你们不要随意被人煽动,大师兄待我恩重如山,我为何要背叛他!” 外门弟子叽叽喳喳,一人一句。 “你还好意思说这句!你也知道大师兄对你恩重如山,你背叛他,你不觉得该死吗!” “大师兄已经死了,你已经达到目的了,何必还在我们这里装模作样。” “我听说,二师兄一开始是想让他走得,结果他不走,我看就是等内门弟子走光之后,他留下来好给六大门派打开山门!” “不错,你打得什么主意,我们已经全都知道了。钟玉楼,我平日敬你武功高强,竟没想到你做的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