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多朝臣,还是更希望皇后能再多生两个的,毕竟这是皇家,只生一个似乎并不多么保险。 朝臣们的心愿,奚娴自是无从得知,只是她到底也算是体谅,只胡闹了三两次,便再也没有粘着嫡姐涂指甲。 自然,不可能是奚娴自己格外当心,只是因为她也晓得,再给嫡姐涂几趟,或许她自己的腰就要断了,还是算了。 …… 奚娴和嫡姐这夜近乎都没有说话。要是早两年,或许嫡姐还会从背后抱着她,含笑问她宝宝怎么不开心,都是姊姊的错,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嗯? 尽管奚娴也知道,这畜生肯定不是真心的,她道歉就是为了能与她一响贪欢,只是看重她的美色而已,但也忍不住要接受的。 现在呢? 混蛋的冷漠毕露无疑,奚娴做坏事了,她就懒得搭理,奚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 两人便这么一夜无梦到了天明,第二日奚娴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嫡姐还没离开,而她不知不觉的已经滚到了嫡姐的怀里去了,自己全然的神智无知。 奚娴一下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对嫡姐撒娇道:“你醒一醒啊,都这么晚了,你该误了正事儿了,到时候可别怪我……” 嫡姐慢慢睁开眼,眸中俱是清明,平静陈述道:“不是你躺在怀里,会起晚么?” 奚娴恼得掐了她一下,自顾自下了床道:“大混蛋,我讨厌你。” 随后嫡姐也跟着起身了。 她睡觉从来不像奚娴,只穿着一件肚兜躺着,夜里凉了自己也不懂得,只顾着露出大半边雪白的胳膊,一手摸上去成了冰肌玉骨,给她塞回被窝里还不高兴,喉咙里呜呜的撒娇。 奚娴看着嫡姐坐在镜前梳妆,还和她讨论要涂甚么颜色的口脂,簪甚么样的发饰。 嫡姐倒是微笑一下,淡淡道:“今日打扮得端庄些,无拘的先生会来府上。” 奚娴一下便惊得很,昨儿个才没多久的事,嫡姐已经全安排好了。 她也不是一天两天想给无拘找先生,但却实在没有和嫡姐提起过,奚娴也不晓得嫡姐是如何,才能把她的心思算得这么准确,竟然口一渴便有水吃。 奚娴倒是也并没有多么费心的打扮,只是穿得家常又端庄了一些。 那先生倒是个老熟人,奚娴从前少女时候见过的。 那时她便见那人和嫡姐在凉亭里下棋,奚娴记得自己当时还动了嫁给那人的心思,只是大多就是源于缺乏安全感,过了几日也便不想了,甚至还以为嫡姐会喜欢李愈。 过了好些年,李愈的打扮还是没有变,依旧是一身布衣,气质温润而平淡。 若奚娴没有重生,或许不觉得他有什么厉害的,但她重生了,于是她至少知道李愈是陆宗珩的心腹,至于是什么时候成为的心腹,奚娴也记不大清了。 李愈向奚娴一礼,又含笑道:“多年不见,夫人仍是一如往昔。” 奚娴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微笑了一下,又请他进里头坐,她去把无拘抱来这儿。 奚娴离开时,看了嫡姐一眼,倒是发现这人也在瞧她。眼神平静而锐利,就仿佛奚娴所有的想法,都不能脱离她的掌控一般。 奚娴走了,李愈才向里头那位高挑的女人俯首:“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人坐在高处,平静道:“不必拘礼,看座罢。” 李愈的冷汗不自主的往下流淌,陛下即便扮成了女人,那也是女皇。 他没来这儿之前,倒也好奇过,这小太子怎么在民间修习功课,按理说不应当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