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茅收的疑惑。 “对!没错!” 不担心,不是没心没肺,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没必要担心。失踪?有胆子劫持大巫的人,是自己找死。要不了多久,大巫就会自己回来了吧? 茅巫笑了笑:“我也这么认为。”他不认为情况像茅收想的那么轻松,真没什么大巫都不会被抓走,对方显然够强悍,族长什么都不说,大概也是不愿意让茅城人因为惊慌出乱子。但是,他和茅收一样确定,大巫必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 那么,那天在地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猎星和白锐是分两个洞口被拖下来的,猎星腿上横梗着的那根断矛在拖拽中再次折断,v形的断口,把他的大腿又顶出来了一个洞,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折断的不是朝着骨头的方向,否则他的腿大概中途就要被拽断了。不过疼痛和大量失血,还是让猎星有那么一阵失去了意识。 因为一阵剧痛,猎星睁开眼,只是四周黑暗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可是猎星却很安心。因为他的腿再没有那种疼痛感了,反而刺痒难忍。那种刺痒感他很熟悉,是伤口快速愈合时带来的不适感。 “猎星!猎星!”那是白锐的声音,焦急又担忧。 “没事,我没……”猎星想抬头,结果砰一声,脑袋就撞在了石壁上。人起身或抬头时用的力道看似不大,真撞上什么地方,那可是真疼。 尤其猎星撞到的那块地方还有点锋锐的突起,这一下子不但让猎星晕乎了半天,还让他的脑袋破了个口子。他看是看不见,血顺着眼皮流下来的感觉却是清清楚楚的。 那边白锐直接把猎星拽过去了,他那里的空间更大一点,因为显然他是坐着的。白锐把猎星搂在怀里,是用蛊雾治愈他脸上和额头上的在战斗和刚刚撞击中弄出来的伤痕,也是在亲吻他。 “怎么这么不小心?”其实现在白锐全身都能散逸蛊雾,用手摸就可以了,可对猎星,他独爱用自己的唇。 “我没事。” “那就……猎星!快走!拽着金角!”突然白锐把猎星一推,猎星从他腿上滚下来,正好趴在了金角的背上。同时黑暗中响起了轰隆隆岩洞崩塌声,可还是太暗,他什么都看不见。知道在这里自己只是个累赘,猎星抿着嘴唇,抱住金角让它把自己拽出去。大概是金角跑得太急,出去的路上猎星又碰到了头,再次晕了过去。 这次清醒,就已经是在营地里了。但是只有他,有金角银角,却没有白锐。 猎星让人带自己去了发现他的那个地洞边,他系着绳子举着火把下到里边,可是发现下了一半就下不去了,因为里边已经完全塌了。 之后他知道了申尤人的事情,知道了他们为白锐而来,知道了白祖。猎星带着人,压着梭冈来到了白祖所在的山谷,但是…… 没有,空无一人。 猎星看着那间小石屋,只觉得心里一阵凉。 “别找了,他已经成为白祖的食料了。”梭冈嘿嘿的笑着,现在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风光,他失去了一条手臂和一只眼睛,浑身都是泥浆和血雾,恶臭的味道让苍蝇围着他不停的旋转。梭冈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但是看见眼前的情况,确定白锐也已经死了,只让他觉得无比的快意。 “不,他没事。”猎星笃定的说,不只是处于感情上的,还有金角银角,它们的表现很安定。白锐跟他说过,他的命是和蛊虫的命,尤其是和这些王虫的命联系在一块的。一个活,就都活,一个死就都死。 “呵。”梭冈扯动嘴角,嘲笑着猎星的不愿接受现实。 “割掉他的舌头,烧死。” 白锐总觉得猎星心软,可只有面对他的时候,猎星才是那个心软的人。 梭冈的嘴巴被捏开,上一个对他这么做的人还是角昆,那时候这还行为在强迫了他的同时,又充满了情色味道。现在,这却只是单纯的刑罚。他的舌头被手指捏住扯了出来,用一把骨刀一点一点的割掉,接着随便给他抹了点止血用的东西。 在被驾上柴堆的时候,梭冈没有反抗,他只是一边喷血一边大笑。他以为自己怕死,可是在他的生命即将用这种很痛苦的方式作为结尾的时候,他反而感到了一种难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