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亲吻抚摸惹得她意乱情迷,仔细拨开花丛,肆意探索。 梁萦十几年都没有受过这个刺激,她气喘吁吁接着就是惊叫。 “那么小,真的能进去?”邓不疑嘴角带着一抹晶亮抬起头来,压上梁萦。 她双眼迷离,邓不疑说什么她都听不真切,身体软的和水似的,想要动一动都难。邓不疑看了看伸出手往内探了一下,觉得还是有些怕。只好躺到一边,把她的手拉过来。 外头守着的侍女们听到里头些许动静,吃吃的笑。也有人去准备热水了,待会说不定主君和那位贵女都用的上。 梁萦趴在寝台上,浑身上下光溜溜的,邓不疑心满意足的抱住了,手指时不时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抚摸一下。 “你就是装的吧?”梁萦这会缓过来,抬头瞪他。他悟性太好了,梁萦肯定他一定看过那些少年们必看的启蒙画卷,但是那些花样难不成上面还有。 “没装,前几日我是真的头疼脑热。”邓不疑时不时在她脖颈和脸上香几下,“只不过方才我只是觉得头晕了而已。” “……”梁萦闭上眼不说话,邓不疑也乐得抱住她一起睡。 梁萦睡了一个时辰,起来之后,浑身上下畅快不已。人总是回有需求的,除了保暖和吃喝拉撒之外,还有别的一些需求,男女一样。 男女那点事,在此间人看来,就和人要吃饭一样,最平常不过。不管是阡陌上的平民女,还是长安里头的仕女,都是一样,她自然也有。只不过她找的有些慢罢了。 她自己穿衣,原本邓不疑还要侍女进来服侍她,结果被梁萦拒绝了。她这么一身还要人来看着,简直是在挑战自己。 整理好衣襟和头发之后,梁萦看了看那边的箭漏,“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邓不疑听了有些依依不舍,“这么快?” “不快了。”梁萦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腰间的丝绦,从屏风后走出来,“还晚一些就不行了。” 她说完就要走,冷不防身后人拉住她的手,旁边连枝灯上的灯火映照进他的眸子里,形成两簇冷火。 梁萦笑了笑,俯身下来在他的面上亲了亲。邓不疑这才放手。 车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梁萦登上自己的辎车,令人到公主府去。 梁黯已经在公主府中等了许久了,这等待原本就是一件令人心烦的事,要不是他不知道梁萦跑哪里去了,否则他一定会跟上去! 等到家人来报梁萦回来之后,梁黯立刻急急忙忙的就往妹妹那里赶,梁萦看到兄长跑的在这天里上气不接下气的,有些奇怪,“阿兄?” “你可回来了,今日江都太子登门,说是江都王主想要和你见上一面。”梁黯说这话的时候,嗓音里都带着一股隐隐的激动,活似要去见刘殊的那个人是他似的。 梁萦听了之后,眉头就蹙起来,很快她便笑道,“我知道了。” 仅仅是知道罢了,而不是说去见。 梁萦回到自己的房中,估摸着刘殊找自己是为了这一次和亲的事,但是在和亲人选上,她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刘殊在江都邸中等了几日都没有等到梁萦的消息,而宫中已经开始甄选和亲之人。那些王主们也陆续到了长安,江都王好几个女儿都在选,光是为这几个女儿打点,够让江都王烦躁的了。 刘殊又惊又怕之下,终于卧病在床。到了入宫那日都起不来身。有病的人不能进入宫廷,所以去的都是刘殊的那些庶出妹妹们。 为了防止有人假装生病不去,宫里派人来查看,见着刘殊是真的卧病在床,一脸焦黄,也回去复命了。 昌阳大长公主听说江都王的嫡王主病重无法起身,掩口笑了笑。 太皇太后瞅见,她伸手指了指女儿,却没有说什么。女儿拿这件事来磨挫江都王主说上去是不对,但是一个是亲生女儿,一个快出了五服的亲戚,谁亲谁疏,一眼便知。 蔡阳看了一眼也笑了,待到出了宫回到自己的公主府邸中,她看着满脸焦急的江都太子道“王主就这么病着吧。” 江都太子一听这话,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但是他也不好问蔡阳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憋在心里,回到江都邸去。 甄选出塞人选的时间比较长,那些王主们也是一个个担惊受怕,唯恐会选上自己。一直到月底,都还没有选出个人来。 太皇太后不耐烦这么一件事拖上这么久,她拉住女儿道,“得饶人处且绕人。既然知道厉害了就放过吧。” 若是刘殊这会没有生病,太皇太后当然不会逆了女儿的心意,会选江都王的嫡王主出塞,但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事,和亲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