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我对那些没兴趣,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要车要钱有什么用?”他脸上露出一丝yin笑,“你要是真想离开,可以。让我玩儿一次,我就让你离开。”说完不知道想到什么,目光像是要把徐之南身上的衣服剥掉一样,“我还没用玩儿过细皮嫩肉的城里人呢。” 徐之南忍住恶心,脸上做出犹豫的神情,想了想,点了点头。“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见她就范,老许忍不住喜上眉梢,连连点头,“好,说话算话,说话算话!”他走上来,“你听话,乖乖的,让我爽完我就让你走。”说着就拿刚才那件棉袄上来,想要绑住徐之南的手。眼看着他走近了,徐之南突然一个矮身,就地一滚,正要过去拿那个铁签子,脑上却一痛,是她的头发在刚才挣扎的过程中掉了下来,老许把她的头发抓住了。 徐之南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她这个动作却彻底激怒了老许,他冲上来死死地掐住徐之南的脖子,眼里的狠意看得人不寒而栗,“我就说你不会这么听话,果然。”臭气喷在徐之南的脸上,“女人就是欠教训。”徐之南被他按在桌角,旁边就是那根铁签子,她却够不着。手伸了好长,眼看着呼吸越来越困难,旁边一个趁手的东西都没有。 她却没有放弃,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挪走,一边抵抗着老许。还好老许家里东西多,到处都是板凳,徐之南的手好不容易够到了一个板凳,猛地拉过来,也顾不上会不会打到自己,猛地往老许身上扔去。 她使不上多大的力气,老许只是闷哼一声,手上一松,徐之南赶紧叫了一声“救命!”刚刚叫完,她又被老许扼住了喉咙。 徐之南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要死了,因为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眼前一片迷蒙,感觉半条命都走到了鬼门关,突然脖子上一松,空气从咽喉里进来,她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站在老许背后、正沉着一张脸的卫陵。 顾不上谴责她,卫陵一脚踢在老许的腰上。男人跟女人之间有着天然的体力优势,徐之南去掉半条命都搞不定的老许,卫陵三两下就弄好了。徐之南到旁边的屋子里找到尼龙绳,两人合力把老许捆起来,这才腾出手来拨通了110。 出警还有段时间,徐之南靠在地上喘气,刚才紧张还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快瘫了一样。果然还是她太大意了,卫陵拿着那根铁签子放到眼前,嗤笑了一声,“你要来找人晦气,能不能找个像样的东西?拿个电击棒也比这玩意儿好。” 徐之南浑身上下痛得不行,加上本来就理亏,也不敢还嘴,只是躺在那里受着。卫陵见她难得没有伶牙俐齿,心中也是戚戚。如果不是他放心不下,一连几天都跟着徐之南,恐怕她今天人都要交代在这里了。这群人没文化没修养,根本不会觉得杀个人有什么了不起。穷凶极恶,说的就是他们了。 想到这些,卫陵就忍不住来气,牟足了劲儿踢了老许一脚,徐之南怕把他踢出问题来,赶紧制止卫陵,“你小心点儿。” “怕什么?我踢的是他的腿,又不是脑袋。”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个老东西碎尸万段,踢腿还是轻的。 “你把他踢出了毛病,不等入狱就要保外就医,划不来嘛。”这也是为什么她刚才不敢往老许致命的地方戳去的原因。要是真的把他弄死了,那就是防卫过当,还没办下玲玲的那个案子,就先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太划不来了。 卫陵白了她一眼,不过看到徐之南身上的伤又心软了。走过来蹲在她身边,小心地把她抱进怀里,“你怎么样?”他进来的时候可是看见,这老头可是一边卡主徐之南的脖子一边把她的头往地上撞。 徐之南点点头,“还好。”她喉咙痛得不行,说话都费力,“你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刚才被人扼住了喉咙,说话声音都变了。 老许把门关上了,农村的房子不像城里一样,都是用木栓的。那方木有手掌宽,想要从外面撞进来太难了,况且刚才也没见卫陵从外面进来。 “他家后面有个坡,我从那边跳到二楼的。”这二层楼对卫陵来讲并不算难。他凉凉地看了徐之南一眼,酸味儿隔了十里都能闻见,“你现在这么狼狈,你养的那小白脸儿知道吗?” 徐之南默默地朝天翻了个白眼儿,“他不是什么我养的小白脸儿。”忍不住踢了卫陵一脚,“卫陵,我要跟你离婚跟别人没关系。”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了,一朝想通,才要跟你离婚的。 当然后面的话徐之南没有说,要是说了,卫陵又要跟她理论一番。她现在喉咙痛得不行,根本没精力理他。他们两个的事情,正要说,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通的。况且,人家卫陵才救了她,她就过去跟他对上,实在有些忘恩负义。 她闭了闭眼睛,卫陵以为她想晕,连忙叫醒她,“醒醒。”徐之南睁开眼睛,卫陵说道,“救护车马上就要到了,你别睡。”刚才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头,要是一下睡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