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睡梦里牵挂着的一双墨眸在她要远离他时却猝不及防扑进眼帘。 没有劫后重逢的喜悦,有的只是浓浓的悲哀。 他平安了,那便好了。 “你的背没事?”从井里把人捞起来,看到沈梅君背上没有绑扎着木板,傅望舒也为之感到欢欣。 “嗯,没事,大夫许是给人收买说了假话。”沈梅君轻点头,瑟缩了一下,更紧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她发现,自己只穿着里衣亵裤。 给自己换衣裳的是谁显而易见,沈梅君竭力忽视内心深处的羞涩,问道:“我娘在屋里是吧?没事吧?” “嗯,找到了,有点精神恍惚,大夫刚来过,喝过药后睡着了。”傅望舒将沈梅君的羞涩不安看在眼里,有些难以自控地蠢蠢欲动起来。 “展鹏呢?我没砸到他吧?”沈梅君忽然记起,自己是倒进水井的。 “没事,大约是潜在水底,你掉下去时水的力量卸掉了下坠的重力,没砸伤他。”说到骆展鹏,傅望舒面上平静,心中却很不舒服。 他下到水里时,骆展鹏正抱着沈梅君浮出水面,那时骆展鹏眼里有惊惶害怕,更有一种说不明的和平时的依恋不同的狂热情愫。 他伸手要从骆展鹏怀里抱沈梅君,骆展鹏甚至抱得很紧不肯放手,他是仗着成年人的力量强行从骆展鹏手里抢走沈梅君的。 将脑子里的不愉快甩掉,傅望舒揽住沈梅君,轻摩她背部,柔声问道:“井水很凉,背疼不疼?” 不疼,便是疼,有他在身边也不疼了。 他的动作很温柔,眼眸专注深如苍穹,微微上挑的唇线完美无缺,炫目的神采如高悬空中的寒月清辉。 沈梅君失了神,傅望舒挑开了被子,挑开了她的衣领。 烟罗帐子落下,床前烛火摇曳,空气里弥漫开醇香甜蜜的气息。 傅望舒深呼吸,像掬一汪清泉似轻轻捧住沈梅君的脸,缓缓地俯下去,将沈梅君清甜如桂花酿般的嘴唇含住。 夜风在房间里愉悦地奔忙盘旋,卷起幔帐摇曳,沈梅君沸腾了,经过多踽踽独行的不安后,傅望舒的热情将她孤寂的心温暖,他带给她安定、宁谧、还有激烈糜`烂的体验。 沈梅君睁着眼睛,水眸空灵洁净,光华婉转流淌。 “你的背好了,我想我爷爷不会反对咱们成亲了,真想现在是洞夜花烛夜。”傅望舒喘xi着,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深入浅出探索。 沈梅君柔顺地由他动作着,由得他侵略,占领,由着他把自己拉进沉浮起伏的欲`望汪洋里。 傅望舒身上带着雨后山林里树林的清新洁净气息,让人陶醉沉迷,沈梅君忽地闭上眼,绝望漫涌上心头。 母亲拼死也反对自己和他在一起,自己跟他还有往后吗? “想什么?睁开眼睛看着我。”傅望舒将她的纠缠悲伤看在眼里,不满地含住樱红轻咬了一下。 “大少爷,我……”沈梅君想说我不能把我娘活活逼死,傅望舒唇舌的辗转纠葛激得她无法再思考。 沉迷里分不清爱与欲,身体承载着他野`兽般狂`野的掠夺,取悦他的同时,也得到无限的满足和快活。 忍无可忍的那一刻终是到来了,傅望舒缓缓除了自己的衣裳,劲削的胸膛,流畅完美的腰线,结实紧致的小腹,还有……让人无法忽视的倒三角地带上昂`然挺`立的一物……沈梅君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转不开视线。 这世间想必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容颜已是风华绝代,暗藏的男`性傲岸却更加销`yun。 傅望舒扯开沈梅君凌乱地挂在手臂上的衣衫,远远地抛到大床一角。 再没有东西阻隔,傅望舒轻伏到她身上,恣意地地轻蹭,让她感受他肌肤脉络下血管里流淌的爱意与浴念。 那一物蹭近时,沈梅君眼里坠下灼`热的泪。 “你不想要?”傅望舒生生顿住。 不是不想要,而是,在绝望里的得到与付出无限凄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