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暂且歇着,明日去置办几身衣裳。” 陆听溪想了想,点头道谢。她如今身无分文,只能先向谢思言借用银钱,等回京了再还他。 谢思言这会儿凑近了看,才发现她唇瓣上有轻微的破皮,即刻沉了脸,问她嘴唇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陆听溪摸了一摸,思忖着道:“约莫是我方才用嘴抿开布条的时候,蹭破了点皮。” “怎么个抿法?” “就是这样,”陆听溪仰头,嘴唇飞快翕动上努,示范给他看,“也算是急中生智。我当时嘴被布条缚着,要不是想出这么个法子,就被他们扛走了。你看我是不是很机敏?” 她今晚妆容妖冶,嘴唇越显丰润娇艳,开合之间,如同秾丽花瓣层层绽放又迅速闭拢,诱人采撷。 谢思言目光一动,俯身,嗓音低沉:“你这小嘴还挺灵活的。” 他实在难得夸她,陆听溪倒颇觉意外。不过这夸赞有点怪异,听着不似什么好话。 陆听溪微抿唇角,默默琢磨他这话是何意。 然则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见他抬手一扬,一样物什杵到了眼前。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他晃了晃手中物件。 陆听溪见他拿的正是方才掉落在地的那个粗长的半弧状物什,又接过来仔细瞧了瞧,摇头:“我先前也琢磨过,可是没想出头绪,就随手丢在一旁了。” 谢思言的眼角似乎抽了一下:“所以你就把这玩意儿随手扔到了床榻上?” 从此物掉落的位置看,它原本应当是在床榻上,陆听溪拨弄毯子时,将之扫了地上。他先前进来时,并没留意到床榻上还有这么个物件。 陆听溪点头。不然呢?供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难道这是什么紧要东西?”见他神色诡异,她好奇问他此物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做什么用的?自然是做好事用的。 此物名唤银托子,是男女交欢时,用来绑到男人命根子上作托举之用的,以求即便几番云雨后疲软,仍可继续行房。也因其硬度大,可增强行房的畅快。 他也是偶然间知晓这些的。 蒋仁跟冯光远备的助兴器具自然都是新的,只是不知他的尺寸,这帮人怕是备了几个不同大小的以供择选。 少女手掌小巧,手指纤白,握住泛着金铁光泽的银托子时,映了暧昧烛火,莫名有一种绮艳靡丽的强烈冲击。清纯与妖冶,此刻竟统一于一体。 “轰”的一声,谢思言但觉一道炸雷在脑中轰开,口干得越发厉害,浑身燥热,一股热流自四肢百骸汇聚,涌向下腹。 他蓦地捏住少女的手腕。 陆听溪正等着他回答,手腕却骤然被他紧紧捉住,一惊起身。 她这一起来不打紧,身上披着的毯子瞬间滑落。 没了毯子的遮蔽,被内里抹胸与外头舞姬的衣裳紧紧裹束的饱满霎时显露眼前,丰腴酥房下,是纤柔袅袅的腰肢,再往下便是平坦勾人的小腹。 又是致命一击。 从谢思言的角度,正可将少女的诱人身段一览无余。 手中纤腕肌肤玉润滑嫩,柔软脆弱,他稍一用力就能拧断。 屋内暖香愈浓,仿佛热油泼向大火,要将他焚烧成灰。 男人攥着少女手腕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烫,眸中炽火燎原,欲色弥漫。 陆听溪只觉眼下的谢思言有些陌生,具体哪里陌生,她也说不出。这种陌生感,跟她那日在乌篷船内看到的模样隐隐重合。 她下意识挣扎,却换来更紧的桎梏。 什么顾虑,什么有的没的,他此刻全甩到了九霄云外。 男人再也不想克制,只想由着最原始的欲念来。他骤然用力,轻易将少女带入怀中,牢牢压到床柱上。他脑中尚残存最后一丝理智,紧搂着少女道:“待会儿千万别乱动,不然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