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伯母也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猜猜是啥?” 陆成瞧见她看徐槐的那一眼了,胸口里头咯噔一下,故作糊涂道:“您一点提示都不给,我哪猜得到?是不是伯母出门拣到银子了?” 侄女婿会哄人,李氏哈哈笑,与歪头掩饰笑容的丈夫对视一眼,直接告诉了他,“拣到银子算什么,是你准大舅子要娶媳妇了,就是管平,伯母想着明年你跟香儿要办喜事,正好管平年纪不小了,看看黄历,定在了十月初九,到时候记得你们兄妹四个还有阿南都来,一个都不许少,听见了没?” 陆成朝她露出一个惊喜的笑,放下茶碗走到徐槐身边,看似轻轻地拍了拍徐槐肩膀,揶揄道:“没看出来啊,这么快就把日子定下了,今儿晌午咱们必须多喝两盅。” 说话时大手狠狠地抓了徐槐肩膀两下。 凭什么啊? 他费了九头牛的劲儿才追到了凝香,这才刚过了小定,大定都得十一月底,徐槐中秋刚跟管平好上,没等两个月就可以娶媳妇了?而且徐槐才十八,十八就娶媳妇了? 越想越酸,陆成找个借口将徐槐扯到后院,非要跟他算算账,那晚谁痛痛快快答应他要比他晚成亲的? 二人在后院“暗战”,李氏趁机跑到了西院。 阿南正在炕上玩阿木的风车,小家伙第一次看到这种玩意,按照阿木教的那样举着风车颠颠地满炕乱走,可惜屋里没风,他颠得又慢,风车整个随着他挥手的动作晃悠,根本没转。阿南不高兴,递给阿木让他再教一遍。 “给我吧。”凝香柔声从弟弟手里接过风车,放到嘴边用力一吹,纸风车转了一圈,慢慢停了下来。 学到了新玩法,阿南颠颠走到娘亲跟前,一手扶着娘亲胳膊,低头去吹。 这次风车总算动了,虽然只转了一点点。 阿南兴奋地不行,抢过风车跟阿木去吹了。 李氏坐在炕沿前看孩子们玩,觉得差不多了又出了屋,准备准备要做饭了。 “伯母。”陆成在院子里拦住了她。 李氏知道这是有悄悄话说,笑着问道:“怎么了?” 陆成咳了咳,扭头道:“伯母,你看,我比槐弟还大四岁,他都要比我先成亲了,那我跟香儿的婚事,能不能也在年前办了?我记得腊月就有个好日子。” 李氏懂了,这是跟她抱怨来了。 但她也有她的道理,哼道:“你想得美,我们老大是比你小,可你儿子都有了,有啥好着急的?再说了,你是比老大年长,香儿还比管平小呢,你看看咱们村里,有几家闺女十四岁就出嫁的?十六七嫁人的比比皆是,我答应明年就嫁侄女,你早该知足了,少在这儿跟我装委屈。” 长辈不好糊弄,陆成连忙换上讨好的笑,软声道:“那正月行不行?伯母,您不能太偏心啊,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您把香儿当女儿,那我也算是您半个儿子是不是?您就答应了吧?” 早娶一天是一天。 “其实我跟你伯父看过黄历,三月,不能再早了。”李氏不留余地地道,“香儿还没安安稳稳地在家过过年呢,正月肯定不行,二月天冷,忙起来动手动脚,三月春暖花开,刚刚好。” 三月,也是陆成觉得明年里最合适的日子。 争取不到婚期提前,陆成“幽怨”地看看李氏,有点赌气似的道:“那您让我去西院待会儿。” 这人厚颜无耻,什么话都敢跟她这个大伯母说,李氏瞪了他一眼,对上陆成期待的眼神,又心软了,瞅瞅南门,妥协道:“算了,我让香儿他们去后院玩,你在旁边看着吧,不许出声让隔壁听见。” (还差点没写完,争取半点前补上,大家先睡吧,另外晚上确实想码肥章的,但是被一个意外点开的剧勾走了两个半小时,所以……我知错了,明天争取继续肥章!) ☆、113|99 凝香家的这颗柿子树长了快二十年了,枝繁叶茂,高出两家房顶一丈有余,凝香踩着板凳,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碰到最低的那条树干…… 这样高的柿子树,每年摘柿子都是桩麻烦。徐守梁爷俩从梯子上爬上去,底下的用手摘,高处或边上细枝的用竹竿摘,杆子顶端系上镰刀,下面围着布兜子,镰刀轻轻一割,柿子就掉到了兜子里。摘一次柿子,徐守梁爷俩胳膊就得酸上一天。 此时阿南靠在凝香怀里,看着站在墙头的爹爹,不高兴了,伸着小手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