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吐出一半,随即就被迫彻底吞回肚内。 滚烫的男人气息无处不在,他的身体紧紧拥着她,握住她的力道也愈发蛮狠,唇舌在口中肆意掠夺,昏天黑地的窒息感与躁乱感让她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发颤,甚至已经分不清那鱼泡究竟只是自己的,还是他覆压在身上的。 这个深吻持续了太久,几乎夺去她所有的呼吸和意识,以至于她被缓缓松开之后,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气,面色潮红不退,身体还在不住地哆嗦。 那种双重而矛盾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与他亲近,但又害怕亲近,男人在这上面无疑更加强势,即便共感,也是她被拿捏,在绝对的力量下毫无招架之力。 思及此,她不禁眼眶一红,咬咬牙:“不公平。” 谢昶不禁一笑:“怎么不公平?” 阿朝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我都说了信你,你还亲我,亲那么凶,我也只能受着,而且你还对我……”她一垂眼,又立刻错开目光,“对我有不轨之心,说好的共感,往后都是你欺负我了。” 谢昶哑声笑了下:“那你要怎么公平,让你欺负回来?” 阿朝想起自己主动吻他这两次,根本没支撑多久,鱼泡就绷得她受不了,她怀疑自己就是体质太差,根本承受不了强健男人体魄能够忍耐的程度,所以即便是主动,很快也会出现颓势,再被他反客为主,最后受欺负的还是她自己。 谢昶俯身吻了吻她额头,掌心轻轻扣住她后脑,指腹轻抚在她柔软的鬓角,“阿朝,哥哥往后会疼你的。” 阿朝心尖儿哆嗦了下,抬眼对上他沉热的眼眸,加之鱼泡在水面翻滚,她实在很难不将这句“疼你”理解成另一种意思。 她羞得满脸红,耳垂都快红成石榴籽了。 谢昶低下-身,在那颗绯红剔透的石榴籽上轻轻一咬,男人的热息尽数入耳,阿朝避无可避,抬手想推他,手掌抵在他紧窄的腰身,她自己素日又最怕痒,那种双重的感官刺-激当即电得她头皮发麻。 以往不知这一桩,想不通为何碰他腰身时自己也会有轻微的战栗感,如今才明白,掐他如同掐自己,但感受却是双重的。 甚至有一种,自己爽到自己的感觉? 阿朝只觉得掌心一片酥软,反应过来后才想缩回手,却又被人捉了回去。 谢昶想起及笄那日,她鬼使神差地来摸他的腰,他不知这处有何特别,微微一顿,随即将她的小手覆在自己腰侧。 “你若实在觉得我欺负你,也可在我身上找点乐子,这腰……你若喜欢,尽可来玩。” 阿朝惊愕地睁大眼睛看向他,脸颊烫得像是着了火,偏偏他说得一本正经。 她、她不要面子的? “谁说我喜欢了?你别胡说。” “是么,”谢昶敛眸一笑,“中赤骨花的那晚,你玩了一夜。” 阿朝咬牙冲他:“你也知道那是中了赤骨花和丁香的毒!” 谢昶眸色黑沉,也不拆穿她,“其他地方也行,但不要太过分,横竖我有的感觉你也有,我能不能忍住不碰你,这个度你自己掂量。” 阿朝简直瞳孔大震,听上去似乎很不错,可她不过才碰了他的腰,肚里的鱼泡就已经在膨胀了! 她气呼呼地将自己的手拽回来:“你适可而止吧!” 夜已深,谢昶笑了笑,便不再逗她了,将人牵过来,在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