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被吓到?”秦玥挑眉。 周恒摇头,目光镀了暖色,又多了戏谑,“为夫身材极好,怕娘子把持不住。” 他这话分明就是为遮掩伤势的,但秦玥双颊却忽飞起了红晕,“谁把持不住!咱俩都睡过多少天了……” “睡过不代表看过。”周恒今儿似是对她的手极有兴趣,又根根手指轻捏起来。 秦玥将手抽出,轻拍他手背,柔声道:“我是大夫,让我瞧瞧,说不定还能开出比你那大夫还好的药,立竿见影!” 周恒眉锋眼亮直直望着她。少女目光坚定,手已是又摸上了他的腰带。 罢了,反正到晚上她还是要看到的。 “我来帮娘子。”周恒缓声,手已是就势解开了腰带,将衣衫拉开。 秦玥缓缓将缠在他身上的绷带一层层绕开,草药敷在伤口上,隔着黑赫的药物依稀可见狰狞一道口子。 秦玥秀眉紧皱,心中酸涩蔓延开来。 连药带伤的一片在周恒白皙的胸膛上扎眼,虽有轻薄的肌肉横亘鼓起,但锁骨深壑,肩胛骨肩峰高耸,越发显得男子消瘦。 周恒怎三番两次的遇狼袭?不曾有什么练武磨砺,狼爪撕开皮肉的瞬间他该有多疼啊! “看痴了?”男子低低的声音响在耳侧,“还是吓到了?” 周恒伸手轻抚上秦玥咬着唇,“别咬了……” “上了几天药了?”秦玥拿下他的手,将他的衣衫拉好,天凉,不能再受凉。 “四天。大夫说四日消疼,七日结痂,一月完好。”周恒不动,双眸温润,任她给自己拉好衣服。 “我给你开药,下午去师父那里拿药,二十日完好!”秦玥将两人身后的被子拉开铺好,“现在就先休息。” “娘子,绷带还没有绑上呢,伤药会弄脏被褥的。”周恒牵过她的手。 “唔,你等等。” 秦玥去到柜子前,翻出一条干净的白布,斜交过周恒的胸膛,小心将伤口绑好。 少女攀着他的背将背后的布条拉好,轻微的呼吸扑到肩头,指尖温润不时滑过,如羽毛轻拂过肌肤,满身的触痒焦灼难耐,周恒觉得让娘子帮忙是自找苦吃了…… 秦玥做好一切,抬头见周恒脸发红,“怎么了?” “无事。”男子微哑了声音,目光有些迷离看着秦玥,“娘子……太美了。” “在学院一月,尽学些花言巧语了!”秦玥轻捏他的胳膊,将人推倒在床上。 “娘子你不睡吗?”周恒拉住要走人的手腕,语声带了淡淡委屈。 “睡!我去写个方子就来。” 周恒慢慢移着身子躺好。学院里总是杨潜扶他躺好的,那人就是表面粗枝大叶朗利爽快,其实内里心细如发,照顾他很细致妥帖,但他老觉得两个大男人贴的近不舒服,现在终于能跟娘子一起了。 屋内阳光充足,隔了冷风凉意,暖洋洋白亮。秦玥写好方子进来,周恒正阖了眼假寐,男子侧脸棱角毅毅,鼻高唇薄,皮肤白皙,躺在阳光里像干净的孩子。 周恒睫羽一动,漆黑的眼睁开,转头望向秦玥,笑:“娘子。” 秦玥过去躺好,被子温软,二人并肩卧着,无话午休。 * 到医馆时许攸正给人瞧病,见二人过来,招了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