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耻的给男人下药,简直闻所未闻。不好好管教下,还不知道她以后能干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姨母。”金侧妃抱着庆太妃的腿哀哀哭泣。 庆太妃面露挣扎,“五年,是不是太久了,三年,三年吧。” “母妃,您总是在关键时刻心慈手软,在金月身上是,在李莹玉身上还是,她们就是拿捏住了你这一点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南康长公主指了指金侧妃,“她就是乱家之源,后宅这些女人纷争不休,下面侄子侄女只要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关系还不如陌生人。您总说是弟弟贪花好色造成的,可事实上您自己也功不可没。 金月屡屡坏规矩屡屡犯错得不到应该的惩罚,所以别人有样学样,王妃威信难立,后宅才乱成了一锅粥。您是不是打算继续留着她,留着她为了世子之位害了阿憬才能看明白,还是到时候继续心软,死人哪里比得上活人重要。” 庆王妃脸色剧变,突然就朝庆太妃和庆王跪了下去。 南康长公主继续道,“母妃,弟妹是个贤良人,她是个好嫡母,您要是真想家宅安宁,子孙和睦,最好隔开金侧妃和三个侄子,莹玉已经被她养歪了,您还想让她继续教坏了三个侄子。您再想想要是将来她上了位,她会善待其他侄子侄女吗?” 傻了眼的金侧妃没想到南康长公主会把火力集中在她身上,再看庆太妃神色来回变幻,悲鸣一声,“公主,我知道您素来不喜欢我,但是你怎么可以这样血口喷人,您这是要逼死我啊。” 南康长公主冷冷勾起嘴角,就是往死里逼她。在陆见深和李莹玉之间,母妃偏向李莹玉。外孙哪里比得上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孙女亲近,她母妃在这里外上向来分得清清楚楚。 李莹玉到底是亲侄女,她不会往死里逼,伤了两边情分。但是金侧妃不过一个外甥女罢了,在外甥女和满堂儿孙之间,孰轻孰重,这个偏心眼的老太太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没了这个搅家精,对庆王府只有好没有坏。 这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跪着的李莹玉突然斜倒在地,嘴里发出腻人的呻吟,一张布满情潮的脸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 神仙醉,第一波药效最凶最猛,饶是陆见深这等定力之人都差点中招,遑论李莹玉。 李莹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热,好热,好热,热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同时一种莫名的空虚之感席卷全身。 李莹玉胡乱扯着衣服,只想纳凉,嘴里哼着令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双腿乱蹬。 除了陆夷光,这里哪个不是过来人,南康长公主一把捂住陆夷光的眼睛,又想堵她耳朵,只恨没长出三头六臂,躲瘟疫似的推着陆夷光出去。 金侧妃哭叫连连,抓住李莹玉撕扯衣裳的手,“莹玉莹玉,你,你?”只当她为了壮胆自己也吃了那种药。 之前兵荒马乱,心惊胆战,李莹玉自己都忘了这一茬,亦或者说不想想起,是以金侧妃也不知情。 李莹玉一把抱住金侧妃软凉的身子不得章法的乱蹭,埋首在她脖子上胡啃,她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蛮力,以至于金侧妃都不能动弹。 金侧妃脸红的能滴下血来,整个人都傻了。 庆王气得脑袋能冒烟了,整个人都在打摆子,逃命似地冲了出去,简直,简直…… 庆太妃目瞪口呆,“……还不快给我按住她。”荒唐,荒唐至极! 几个丫鬟如梦初醒,手忙脚乱把李莹玉从金侧妃身上撕下来,娘儿俩都衣衫不整,金侧妃半个膀子都露出来了。 金侧妃瘫在地上,两眼发直,三魂六魄都被惊走了一般。 李莹玉双手双脚被按在地上,挣扎不开,只剩下还算自由的腰腹焦躁的扭着,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这会儿红润如霞,嘴唇也红润起来,时不时发出靡靡呻吟,听得人脸红心跳。 “难受……嗯~……热……好热……嗯~……” 庆太妃手抖个不停,两眼发花发白,忍着厌恶命令,“搬雪,搬雪进来,让她清醒清醒。女医,女医来了没?” 女医来了也没用啊,这类药要么硬熬要么纾解,李莹玉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自然只剩下硬熬这一途。 丑态百出,不堪入目。 庆太妃再待不下去,甩袖离开,自作孽不可活。 庆王妃睇一眼欲哭无泪的金侧妃,低头一哂,害人终将害己。 从此以后,庆太妃和庆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