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呢,你也还年轻,能跟钱大叔过自己的日子,老想着那些糟心的事情,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杨氏被赵彩凤这句话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闺女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只红了眼睛,伸手理了理赵彩凤的鬓角,疼惜道:“彩凤,娘这辈子,算是生对了你了。” 赵彩凤心下兀自叹息,谁让我借了你闺女的壳呢,这么着这辈子也只能安安心心的当你的闺女了。 洗好了碗,杨氏便张罗着几个孩子先洗洗睡了,又等了钱木匠回来,两人打了水回房洗漱去了。 赵彩凤瞧着没有人再用灶房了,便烧了两锅热水,喊宋明轩过来提水。虽说玉山书院也有澡堂子,但进去里头洗一个澡却不便宜,需要五十文钱,宋明轩平日节俭惯了,也只十天半个月才去洗一回,这次因为要回家,所以拖了几天没去,省下那五十文钱来。 赵彩凤早就听说了宋明轩这省钱的本事,便特意在房里安置了两个烧得旺旺的炭盆,把浴桶放在里头,嘱咐他吃完了晚饭,休息一会儿就来灶房提水。宋明轩和赵彩凤便各自提了几桶水进房间,赵彩凤又把灶上的水烧热了,又打了两桶的热水,拎到自己的房里。 房间里被热水薰的满是雾气,宋明轩穿着白色的中衣,只连忙接了赵彩凤进来,见她额头上都累出了汗来,心疼道:“这水都已经够了,不用再烧了。” 赵彩凤伸手摸了一把木桶里头的热水,见那水烫烫的,才笑着道:“烧了让你多泡一会儿,要是水凉了就再加一点进去。” 宋明轩只抱着赵彩凤靠到门上,低下头在她发丝上闻了半天,笑着问道:“香香的,这是什么味道?” 赵彩凤感觉到宋明轩挤在她下身的**,只笑着道:“是桂花油的味道,喜儿说用这个抹头发好。” 赵彩凤原本是很不喜欢在头上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可古代人头发长,刚洗完的时候太滑了不好固定,她也只能从善如流的用了起来,幸好她买的这个味道清淡,少抹一些在头上,淡淡的香气,自己也还能习惯。 宋明轩便闭上了眼睛,低头顺着赵彩凤的额头亲了下去,赵彩凤掂着脚跟回应着宋明轩,伸手抱住他的后背。 **之后,宋明轩披散着长发靠在床上,伸手搂过了在一旁尤带着几分娇*喘的赵彩凤,看着满地的水迹,又觉得浑身热了起来,只一个翻身,把赵彩凤又给裹在了被窝中,手指探入了刚刚承受过自己的地方,逗弄了起来。 赵彩凤呜咽了一声,也没什么力气反抗,便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这头房里打的火热,可杨氏和钱木匠的房里倒是有些冷清了。钱木匠一晚上都没说几句话,已经让杨氏觉得有些奇怪了,杨氏本以为是年关快到了,钱木匠想着给家里送银子,不知如何向杨氏开口,所以才这样的,便笑着开口道:“当家的,这眼看着就是年关了,你说说,今年给你娘和你大哥送些什么过去?我瞧着今年江南的细米不错,不如买一些送过去?” 钱木匠先是没接话,过了片刻才伸手把杨氏搂入了怀中,只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诚国公府如今败了,压在我心上十几年的事情也有了一番说到,只是我如今还有一件事情,却是放心不下。” 钱木匠说着,只低头看着杨氏,视线从杨氏的脸上一直落到了杨氏隆起的小腹之上,终究还是拧着眉,说不出口。杨氏瞧见钱木匠这表情,便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只拉着他的手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还不能跟我说吗?” 钱木匠想了半宿,只开口道:“我要去一趟北边,那燕子谷地形复杂,鞑子又素来狡猾,那条路我以前走过,可跟着我出来的人已经没几个了,我不能让萧将军和萧公子都折在这里头。” 杨氏一开始没听明白,她素来不关心国家大事,对北边打仗也没多少概念,可听见钱木匠说起萧将军和萧公子,也猜中了钱木匠的想法,只开口道:“当家的,当兵打仗,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们那么多人要是都折里面了,难道你去了就能不折里面了吗?”杨氏话才说完,已经忍不住落下了泪来,只开口道:“你这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