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揶揄道:“有没有这么夸张,这小子不是忽悠我呢吧?” 楚御耸了耸肩。 他光知道四大家族是国内最顶级的世家豪门,可具体要说人家有多少钱的话他也不清楚。 而且有钱人在他眼里都差不多,在国都二环以内有套超过一百平米的房子就已经属于是有钱人了。 不管这些人有多少钱,楚御只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都比他有钱。 周潜眼睛红红的,握紧拳头叫道:“我已经遭了二十七年的罪了,整整二十七年,经历了上百次大大小小的手术,其余的时间里,我大部分都躺在床上,瘫在沙发上,打着吊瓶,吃着药,二十七年里,足足二十七年,你们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知道我有多羡慕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吗,哪怕是稚子小童,哪怕是垂暮老者,同样有手有脚,为什么他们能跑能跳,只有我,只有我像个病秧子一样,不,病秧子还可以奔跑,可是我连走路都走不远,你们理解吗,这个世界不公平,太tmd的不公平了,为什么我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 周潜这一番血泪控诉,着实有些令人潸然泪下。 可惜,他碰到的是楚御和炎蛇。 已经融合了楚富贵部分记忆的楚御,基本上就等于经历过三个不同的世界,历史、二十六年后、未来末世。 这这三条不同的时间线里,他只做着一件事,那就是拯救这个操蛋的世界。 这种压力,这种无处诉说,这种硬着头皮带着大家死中求活,加上一次又一次的直面生死,和这些比起来,周潜的经历简直就是小儿科。 周潜怕的无非就是死而已,楚御怕的不是死,而是怕全世界所有人一起死。 楚御还好点,至于炎蛇就更加不屑一顾了。 穿越之前,废土末世中处处充满着危险,炎蛇每天就做两件事,追杀别人,或者被别人追杀,那一身交错彪悍的伤疤,每一条,每一块,每一个印记,都代表着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周潜是每天瘫在床上担惊受怕,可炎蛇是每天在战斗中磨炼心智,两者不同而语。 简单点来说,周潜的经历和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就算比普通人,这小子也算是命不错的了。 至少他出生在大富之家,要是换了普通人,别说他这种病了,就是随随便便的一个小病都可能让一个贫困的三口之家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悲愤欲绝的周潜看了眼楚御,又看了眼炎蛇,然后楚御和炎蛇看向了对方。 炎蛇:“要不要吃早餐了,李雨薇说早上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楚御:“那你去买吧,我也要吃牛肉馅的包子。” “你们。。。”周潜握紧了拳头,已经明显处于暴怒的边缘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这样吧,我现在不能答应你什么,不过我会尽力尝试一下。”楚御微微叹了口气:“如果我们能治疗小白月,那么就尝试一下用相同的办法救治你,不过要事先和你说好,因为出手救小白月的人不是我们,她能不能救,救了小白月之后愿不愿意再出手救你,或者提出的条件你能不能做到等问题,都不是我现在能够承诺的。” “好,君子一言,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尝试一下。” “我还没说完呢,不是没有条件的,你要回去查nh公司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查出来,然后把这些情报带给我,当然,就算你搞定了这件事,我依然不能够给你任何承诺,只是答应你尽力尝试一下!” “同意!”周潜如释重负:“我说了,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尝试!” 炎蛇摸了摸肚子插口道:“如果你真的有你所说的那么神通广大,那么我相信你会查出来关于nh公司的情报,就这样,等你有了我需要的信息后再来找我们吧。” “好!”周潜站了起来,对炎蛇和楚御分别点了点头,费力的站起身离开了四合院。 “咱应该先关他要俩钱花花,我看你钱包里就剩二十多块钱了。”炎蛇一拍脑袋说道:“这小子好像真挺有钱的,刚刚你要说管他要个小国总统当当多好,要是你当了总统,咱来不就发达了,想怎么嘚瑟就怎么嘚瑟。” 听炎蛇这么一说,楚御的面部瞬间就垮了下来。 “说的也是啊,真要是当了总统,那全国的姑娘我不就可以随便泡了吗,哪怕是非洲的黑姑娘也行啊,黑珍珠啊!” “谁说不是呢。”炎蛇嘎嘎怪笑道:“要是我当了总统,哈哈哈哈,哪不是瞅谁谁怀孕吗。” “神经病!还总统,我瞅你像马桶。” 炎蛇耸了耸肩:“走吧,吃早餐去吧,别想美事了。” “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