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廷一些消息灵通的大臣得到木飞父子死亡,边关失守的消息的时间并不比晋文王迟多少,甚至有些得到消息的时间比晋文王还早了一些时间,早在他派人去召集大臣之前,不少朝臣就已经闻讯赶来,聚集在了议事殿外,等候国君的召见。 “焦爱卿,现在是我晋国危在旦夕之际,还望焦爱卿一定要想出一个法子,救我晋国子民,保我晋国江山。” 换好衣服匆匆赶来的晋文王还没坐到王位上,就径直下了台阶,握住左相焦左的手,一脸真切地看着他。 要知道,再次之前焦左可是他除了木飞以外最忌惮的权臣,如果说木飞掌握的是足以撼动桓王室的兵权,焦左掌握的就是晋朝大半文人的力量,包括在这朝堂之上,有许许多多他的学生,论威信,并不亚于晋文王这个国君多少。 原本按照晋文王的计划,除了木飞父子后他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焦左这个老顽固,可这会儿他想不了这些了,只想着怎么守住自己的江山,保住自己的王位。 “臣有一个法子。” 焦左面对着焦虑的晋文王,老神在在地说道。 “爱卿快说。” 晋文王不疑有假,欣喜地说道。 他就知道老天不会亡他晋国,焦左不愧是他父王曾经想要留给幼弟的辅政大臣,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想出力挽狂澜的法子。 “只要木飞木将军,木昕木小将军复活,眼前所有的困局,都不是问题。” 焦左摸了摸黑白交杂的胡须,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边关之所以会失守,是因为把手边关的将士离开,可把手边关的将士离开,归其原因,正是因为木飞父子不明不白的死亡,现在只要他们父子复活了,那些兵将自然会回归,有木飞将军带领,未必不能将失地收复。 在木昕离开国都之前,焦左曾和他有一场隐秘的谈话,在那场谈话里,他们仔细分析了现如今摩耶国的情况,恐怕他们的国库也经不起征战的消耗,要不是现在攻破晋国的防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恐怕摩耶国也不会率军攻打。 这一点从摩耶国只派遣了十万军队就能够看出来,比起当初围困临江关的架势,这十万精兵就和小打小闹似得。 这个时候木飞要是复活,摩耶国人未必会选择硬碰硬。 “现在是说笑的时候吗?” 晋文王脸上的笑意僵住,他的眼神变得厌恶阴冷,看着眼前的老头,吐字清晰地说道。 “是王上先和臣开玩笑的。” 焦左呵呵冷笑,这些年晋文王贪图享乐,耗费了巨大的人力财力修葺宫殿,搜罗美女奇珍,压根就没有多余的钱养兵。 除了边关那十六万兵将,国都以及地方能够抽调的兵力所剩无几,尤其现在民心散了,又有之前临江关十六万大军解散逃逸一事,谁也不知道那些受尽苛责,吃不饱穿不暖的其他士兵是否会学习临江关的士兵,在国难当头之际,临阵退缩。 还有那一个个野心勃勃的藩王,会不会趁此机会拥兵自重,也是难以预料的事。 这种情况下,晋文王简简单单一句请他帮他出个主意,就想把所有的祸事了结,这不是开玩笑吗? “焦公,事关晋国存亡,孤知道孤有许多不对的地方,但是这个时候,焦公就不要和孤说笑了。” 晋文王按捺住自己的脾气,甚至对焦左用上了尊称。 看着这样低三下四的晋文王焦左又想到了曾几何时还是五王子的他,就是这样一副老实隐忍的脾性,让他和木飞以为这个王子即便不堪大用,也能好好将晋国守住,过渡到下一任继承人上。 只可惜啊,人的野心和贪婪是会与日俱增的,这个曾经老实胆怯的王子,这会儿已经是个野心勃勃却志大才疏的一国之君了。 “为今之计,也只有一个办法了,但是臣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 焦左再不喜这个国君,可他只要还是晋国的子民,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晋国的江山落入摩耶国那群蛮人之手,这会儿虽然很不情愿,可还是给晋文王指了一条明路。 “焦公请说。” 晋文王面露欣喜,眼神灼灼地看着焦左。 “我想问王上,木将军父子的死,是否和王上有关。” 焦左没有直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