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爷一时着急的额头直冒冷汗,但是没别的办法,只能努力想着用什么样的方式解决这事儿,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法子,每次进去的时候,他除了偶尔带着楚琳琅一块进来,身边也是的一个旁人都没有。 然而楚琳琅是他的儿子,无论是他说的证词,还是说它证人的可信度都太低了。 荣亲王爷如今没有别的人作证,一身的诬名已经洗不干净了,自然不愿意将楚琳琅也跟着拖下水来,如今只之计,也就能着急的道:“皇上,臣弟入西北猎场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却是找不出证据来,但是这事儿确实和臣弟没有关系,臣弟当真是冤枉啊!” 一个亲王被人冤枉成这样还没有洗清自己嫌疑的证人,委实有些憋屈,荣亲王爷心中恼怒,朝着元宗帝诉苦表了自己一身清白的时候,便是转头眼红的看着慕流苏:“英武将军,本王确实不曾做过这样的事儿,你这是诬陷亲王,这可是重罪,若是你有些脑子,就识相点赶紧告诉大家这是你诬陷本王……” 看着荣亲王这般气急败坏的样子,元宗帝面容之上也是带了几分促狭笑意,如今正常人都能想的出来荣亲王爷不可能对姬弦音和他动手的事情,他也是极为好奇慕流苏到底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慕流苏看了一眼威胁他威胁得起劲的荣亲王爷,也是忍不住勾唇一笑,一笑生辉:“荣亲王爷怕是想多了吧,流苏只是想问谁能进的了些西北猎场罢了,可不曾说过你就是背后凶手的话来,荣亲王爷这般反应强烈,难不成当真做了什么亏心事?” 荣亲王爷自然是没做过谋杀慕流苏和姬弦音的事儿,但是对于姬弦音的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的事儿来他倒是确实做过,若是这也算亏心事的话,那慕流苏说的倒也没错了。 只是如今他断然不可能承认,原本他以为慕流苏言语之中是认定了自己就是谋杀他的人,害得他那般手忙脚乱的解释了一番,那着急卑微的姿态,可以说是气的他牙痒痒,谁曾知晓慕流苏竟然会压根没把他当成凶手,那她一直站在一直看着他向元宗帝求饶又是怎么一回事儿,看他的笑话? 荣亲王爷顿时觉得被慕流苏戏耍了一番,脸上怒容更甚,面色恼怒的呵斥道:“英武将军休得胡乱说话,本王才不曾做过什么亏心事儿,你认定了这背后之人是能够进去西北猎场的人,皇上和太子殿下是绝对不可能,可不是在暗示别人只有本王能够对你下手吗?如今口口声声说你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简直是贻笑大方。” 慕流苏也是被荣亲王爷蠢唇感动到了,难怪这人能够在当初的夺嫡之战中存活下来,原来竟然是傻人有傻福,就荣亲王爷这个拎不清的傻子,只顾着看着他们表面上讨论的事情,丝毫没想到转个弯。 慕流苏对这样蠢笨得惹人发笑的王爷也委实生不起气来,脸上反而带了几分笑,意有所指的道:“荣亲王爷恐怕怕是忘了一件事儿,这西北猎场能够让你进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王爷你这个人,而是因为你手中的亲王令牌罢了。” 荣亲王爷素来闲散,正好这样的闲散也符合了元宗帝的心思,对他生不出什么忌惮之意,索性也就更不去学什么别的东西了,就这么终年闲散下来之后,导致他的脑筋也实在是是转的不怎么快,今儿他也确实是认为慕流苏在指认他这个人,委实没有想到慕流苏提及的这一点。 正如慕流苏所言,这西北猎场他之所以能够进去,并不是因为荣亲王爷这个身份,而是因为他手中的亲王令牌罢了。再一听慕流苏的言外之意,可不就是在暗示他有人动用了他的亲王令牌进去了西北猎场? 楚琳琅和荣亲王妃也是反应过来,两个人原本就因为做了亏心事儿而自忐忑至极,如今一听慕流苏提及了亲王令牌的事情,不由心中打鼓,楚琳琅更是面容难看,好在他已经确认了那亲王令牌在他动用之后,就已经放回了荣亲王爷那里了,心中有了些许底气,倒也不是很惊慌。 荣亲王爷正巧想到了什么一般,扭头朝着楚琳琅的方向看了过来,见着楚琳琅面上一副镇定模样,心中也是觉得没什么异样,这才放心下来,这个少年将军当真是好一张利嘴,如今是在挑拨他和楚琳琅的父子关系不成,只可惜琳琅就算确实是进入了西北猎场,但是进去的时间也是极短,而且从头到尾都是个他在一起的,断然不会有跑去森林中央动手脚的可能性。 如今楚琳琅的反应也没有丝毫的惊慌,瞧着让人分外安心,荣亲王爷不由对着慕流苏冷笑一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