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心中总是觉得,如今这少年摄政王身上的一切荣耀与权利,全都是来自于自己,他必然也是知晓此时此刻帮衬自己是最正确的选择的,无论他又如何与区命令,这少年摄政王必然会听从无疑了。 群臣跟随者北燕皇帝的这一声命令,又将目光落到了扶苏宫的宫门之前被他们挡住了身形的少年摄政王身上。 人群一一错落开来,这才让他们彻底看清楚了这位少年摄政王殿下如今的举动,他手中拿着月初递过来的锋利长剑,这长剑一看便是一把削铁如泥的长剑,可这宝剑如今的用处,却是让他们汗颜之极。 只见那位容色瑰丽美艳之极的少年摄政王,此时正以一种慵懒至极的姿态,随意的捏着那一把宝剑,左一下右一下,轻飘飘的动作着。 若是乍一眼看去,众人也许还以为他只是在随意的扫着地面之上的落叶,然而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少年摄政王竟然是在慢悠悠的割裂着方才那中伤他的张大人身上的肌肤…… 想想那张大人被月初用破布堵住了口舌,又被点了穴道,丝毫不能动弹,除了瞪大了一双惊恐至极又痛苦不已的眸子之外,竟然是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少年摄政王在他身上随意的动着刀子。 每一处长剑落下的地方,都是有血肉翻涌而起,沁出密密麻麻的水珠,看的人实在是头皮发麻,先前那些个你在人群之中附和着张大人的那些个官员,此时此刻也是满脸惶恐之色,恨不得找一个地洞,赶紧钻进去离开了去。 幸好他们没有做了那个出头鸟,不至于让这少年摄政王将视线落到自己的头上,否则他们的下场只怕是不比这个张大人好到哪里去呀! 先前知晓这少年摄政王的确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人居然是狠毒到了这般地步,如此轻而易举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此执剑割肉,当真是,太过恐怖至极了…… 大抵是北燕皇帝也未曾见过如此恶心至极的场面,一时之间心中也是有些反胃,差点给呕了出来。 好不容易稳了稳心神,北燕皇帝也就只能压抑着心中的火气,好言好语的对着这位当年摄政王开口道:“爱卿,如今这个小喽罗你待会儿再解决可好。如今大楚的这些个蛮子已经是压到北燕头上来了,接下来就看爱卿你出手了。” 北燕皇帝见着那少年摄政王,虽然是将他的话听得进去,但是明显没有太过放在心上,手中长剑还在颇为随意的挥舞着,一时之间,心里也是升腾起些许怒意。 不过此时此刻,他到底还是不敢轻易爆发了出来,而是只能是继续好言好语的哄道:“爱卿你放心,只要今日你替朕破了这大楚的千军万马活捉了这个该死的大楚将军,从今往后,这北燕江山,朕便是分你一半,与你平起平坐可好?”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满场哗然,任谁都不能想到自家君王竟然会因为对着一个橙子做出这般决定平分招商,平起而坐,当真是好大的手笔! 不过说起来,这位摄政王殿下,倘若是在今日力挽狂澜,真的挽救下了这北燕的江山社稷的话,那么别说是这平起平坐了,哪怕是北燕皇帝张震大好河山拱手相送,也的确是不算过分。 一时之间,北燕的这些个文武百官也是唏嘘不已,想着自己为何是没有那般能力,如今竟然是由着一个少年郎给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本来他们如今就对着这个少年摄政王卑躬屈膝了,一想到他日后与北燕皇帝平分为王,坐拥半壁江山的事情,那岂不是还得整日里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吗。 也不知是北燕皇帝这一番话到底是有了作用还是如何,那在宫门之前,随意把弄着长剑的少年摄政王忽尔便是微微直起身子来,一刹便是将容色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瑰丽至极的华艳曼珠沙华长袍一瞬间迤逦拖地,洋洋洒洒落了满地,面颊之上的白玉面具覆了一张精致面容,衬着一双迤逦惊艳的眉眼,又衬着那一点绯色薄唇,当真是宛如这世间最为惊艳的妖孽。 慕流苏本来还高高立于战马之上,也是隐约有些好奇的向着这位颇负盛名的北燕摄政王殿下的方向看了过来,然而等她看清楚了宫门之前这般惊艳至极的人的时候,一时之间,只觉得他的整颗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浑身的血液也是一刹都凝固了下来。 “镇北将军你怎么了……”沈芝兰一直是与慕流苏并肩立在一侧,只是他的注意力悉数都放到了慕流苏的身上,毫无那个心思去顾及旁人,如今见着慕流苏有所异样,这才下意识的挪开了目光,顺着慕流苏的视线看了过去。 见着那一身华艳长裙艳丽至极的人影的时候,沈芝兰方才还想要问清慕流苏的话,也是一刹那都堵在了唇齿之间。 过了许久,新兰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之上,也是蓦然涌起了一抹或者几分荒凉,几分复杂的笑意。 他就说这北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