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来更多的还是在于她受了燕离歌的指使。 谁曾想到,原来谢瑶花和北燕皇帝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之人,无论是自己的惨死,还是当初寂家的满门抄斩之时,整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从头到尾的都与燕离歌半分关系都没有。 燕离歌不即是对此毫不知情,甚至还和她一般,是一个同样蒙在鼓里的人。 可是无论如何,即将满门抄斩,的确是在燕离歌手中执行的刑法,慕流苏虽然此时此刻,也是隐约有些心头燕离歌被隐瞒被错怪的事情,但是打从心底而言,寂家满门的冤魂横亘在其中,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了寂家满门死在燕离歌手中的事情的。 虽然事情的一切真相揭开了,慕流苏已经是根本没有办法如以前一般对燕离歌恨之入骨,可是倘若要让她原谅燕离歌,甚至还回到当初二人信任至极无话不说尽心辅佐的程度,未免也太过异想天开了一些,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慕流苏看着着朝着自己行来的的燕离歌,终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么静静的站立着,一言不发的看着,只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慕流苏到底还是有些身形发抖。 而这一眨眼的功夫,燕离歌已经是拿着手中的那一杆红缨长枪,行到了慕流苏的乌骓马前。 银白色的枪尖在阳光之下闪着耀眼的光芒,衬着那些许斑斑血迹,还是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血腥。 “流苏”。 这一声声音传来,燕离歌猛的发觉,原来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是沙哑到了这般地步。 顿了顿,燕离歌忽而伸出舌尖,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明显是有些紧张没有谨慎至极的补充了一句:“好久不见。” 他这一声好久不见,本来只是极为简单的四个字,但是不知为何说出来的时候,却是让在场的一众人心都忍不住揪起来了,似乎这四个字说出来,对燕离歌而言,就像是承载了极为严重的事情一般, 暂且别说是旁人了,旁人都尚且如此觉得,身为正主的慕流苏自然更是觉得强烈之极。 但是此时此刻,慕流苏人就是未曾答话,反而也是用同样的目光静静地看着燕离歌,关于慕流苏如此做法,倒不是因为自己对他接下来想做的举动有什么好奇,那还是因为此时此刻,慕流苏面对这么一个突然在自己心目之中形象颠覆改变的燕离歌,不知说何是好。 这两个人当真是隔了一匹乌骓马,一如方才姬弦音的模样一般,就这么然而然的在此安静至极的对视着。 燕离歌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长枪,眉眼深沉的看着慕流苏的容颜,似乎是想要叫慕流苏的面容刻入骨子里一般, 这是一张他陌生至极的面容与记忆中的流苏,完全不是同于自己一直以来记忆中的流苏。 虽然两年之前的流苏同样是未曾经常穿过什么女装,可是她那一身要色泽艳丽的殷红鱼鳞服朝服,因为色泽美艳,再加上寂流苏本身就生得天生丽质的原因,总归还是将寂流苏衬了几分女儿家的艳丽,即便是她并没有刻意扮作男装。 所以,即便是两年之前,寂流苏在北燕的时候大多都是身穿着男装,但是看上去的时候,却是分毫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是不伦不类之感,反而还多了几分英气之极的惊艳。 这也是为何当初北燕之中,北燕朝廷的一群上了年纪的老顽固对寂流苏诸多指责之外,北燕燕京的那一众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们,却是没有对流苏有了半句不合之言的原因之一。 毕竟除去流苏的女子性别而言,一直以来流苏所行之事,确实没有半分会输了天下男子的地方。 如今看着,慕流苏这一张虽然同样是皎洁如皓月,精致至极的容颜,燕离歌心中仍是觉得有些难以适应,但是,如今他已然知晓此人就是他的流苏无疑了,这就是他的流苏啊。 虽然整张面容都是陌生至极的,但是好在无论流苏变成了什么样子,她那一双清澈到让人自惭形秽的眼睛,到底还是没有变化的。 虽然容色变了,但是满身的神韵气质的确是没有变化。难怪自己当初在晋州城也见着流苏的时候,便是觉得这少年将军与流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