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人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而他也可以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等待她的臣服。 身后的大门缓缓被人推开,一个身着黑衣的手下从外面走了进来。沈宸卿细长的眸子轻挑,视线仍望在窗外也未回身,幽幽开口:“如何了?” 那男子单膝跪地行了个礼, “王爷,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处理好了,如今她深信的只有您希望她知道的那些事。” 沈宸卿将折扇一合轻敲了两下窗沿, “如此甚好,那本王去瞧瞧。” 男子起身拉开了木门,低声道:“王爷请。” …… 这间屋子过去就是温映寒住过的, 如今仍旧叫她住在里面却也不担心她会触景恢复记忆。 这次的凝忘散『药』量大,除非有解『药』,否则任何法子都是徒劳。 隔着如薄纱般的床幔,沈宸卿看见了那个正倚靠在软垫上垂眸轻捻眉心的温映寒。大剂量的用『药』会导致一段时间的头痛,不过不打紧,很快便会恢复如常了。 温映寒似是听见了床幔外的动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朝身侧望去。屋子里的窗户没关,风吹过薄纱泛起如波浪般地涌动,很快那薄纱便被那人攥在了手里,轻轻撩到一边。 沈宸卿进来前特意整理了一下衣衫,他轻勾了唇角,声音温和:“身体可有好些了?” 温映寒微怔了片刻,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沈宸卿知道她这是在判别他的身份,大大方方地任由她瞧着,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状态。 许久,她朱唇轻启:“你就是他们说的,救了我的人吗?” “是,”沈宸卿温声开口,“你的马车坠落了谷底,你头部的伤就是这样来了。” 他望上她琥珀『色』的眼睛,语气间满含愧疚:“抱歉,是我来晚了,没能从他手中护住你。” 温映寒垂下视线,抿唇不语。 沈宸卿也不急,给足了她缓冲的时间。 他将马车坠崖,说成了是沈凌渊想除掉她这个碍事的皇后,先有想将她废掉的打算,后来因着她家中掌有兵权,没能如此,于是便想出了这个法子,让她马车坠崖彻底除掉她。 他说沈凌渊当年娶她,不过是为了争夺皇位看上了她家中的家势,如今已经登基,她家中权势过高反而开始碍眼。 除掉温映寒并不是沈凌渊计划的全部。还有她哥哥温承修,现在已经不在这世间了。 沈宸卿刻意叫人拿了那块玉佩给她辨认,告诉她这是温承修临死前交给他的,说是希望他能护住温映寒。这几日沈宸卿也都是在为她的事奔波,为的是避开皇帝的眼线,真正将她救下来。 这些话他都精心准备了很久,断挑不出半点错漏出来。 对于一个失了忆的人来说,刚刚苏醒正是一个急于获取周遭状况的阶段,他将这里安排得滴水不漏,想必温映寒现在虽然不语,但已经将他当作救命恩人来看待了。 果然,她轻轻开口:“不怪王爷……” 沈宸卿笑了,只是这笑意顷刻被他隐藏了起来。 他低叹了口气,“寒儿,别担心。这次无论如何我不会再将你交给他了。” 他故作忧伤,在床边寻了个位置,坐在了温映寒身旁,“可能你已经听他们说了,原本你是该嫁给我的……我们情投意合,我原本已经去求了孙皇后赐婚,可他却看重了你家的权势,硬是将你娶进了王府里。” “嗯,我听说了。”温映寒眼睫微敛着,声音很轻,“此番还是多谢王爷相救了。” 沈宸卿语声温柔至极:“从前的遗憾我会用一辈子偿还的。”你的一辈子。 他在心底说完了后半句,依旧用温和和善的眸光凝望着温映寒,如此的深情与温柔,就好似他们真的曾经深爱过一般。 沈宸卿轻勾了唇,抬起手打算将温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