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在她眼睛里好像化成了滤镜,让她看他时,觉得他比平时更加帅了。 他本来皮肤就白,现在喝了酒,脸不发红但耳尖在泛红。耳尖那抹红衬得他脸色更白皙得生动,更帅气得有色彩。 她问他:“那你呢,你有目标吗?” 孟星哲看着面前粉面桃腮的小家伙,听她认真对自己提问。 他心头发软,从嗓子里溢出的,是不自觉就想哄她开心的一副带笑意的声音:“我?我的目标简单粗暴,我要开家公司,”其实已经开了,“我要做好买卖,卖好产品。”他正在这么干着,“我要挣很多钱,够我花、也够我给我老婆花的钱。” 他说到后面半句话时,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变得幽深。 姚佳冲他笑:“你要卖什么产品?” 孟星哲微晕在她的笑容里,实话都说出来了:“也是家电类的吧。” 说完他心头一凛。 但看到她笑得更灿烂,灿烂里还生出了几分鼓励,他放下心。 “你可以的,我看好你哦!你看你懂那么多的电器原理和技术知识,还懂好多公司管理和运营的东西。”顿了顿她喔出一个圆圆的口型,“喔!我知道了!原来你一直都是有这个野心的,所以你懂这么多,因为你一直都在做储备!”她大咧咧拍他肩膀,“老大你可以的,我真的看好你哦!” 他看着她的傻样,摇摇头。 如果她知道他其实已经做到这些了,会怎样?会怪他骗了她吗? 后半场没人再谈这么高远的人生大事,三个人吃吃喝喝,行起酒令。 孟星哲不许姚佳放水,他说他男人的尊严不允许她这么做。 于是姚佳用她无敌的行酒令神功,先让田华生喝多了。田华生在昏迷过去之前跌跌撞撞晃回了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打起了酒精味的震天呼噜。 姚佳帮他盖好被子关好灯和房间门。 她回到餐桌前,笑眯眯问孟星哲还继续吗。 孟星哲看着她巧笑倩兮的脸,看不够似的,看得心头发疼。 他咬着牙说,继续。 能多看一会儿,为什么不多看呢? 他们继续行酒令。姚佳继续赢,孟星哲不停喝。她赢得都有些不忍心了,都想替他喝。他却输得义无反顾,不给她喝,也不许她放水,看着她的眼睛,一杯一杯地喝。 行到最后他终于也撑不住,趴在桌子上醉过去了。 姚佳想不能让他就这样趴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她使了吃奶的劲儿,连拖带拽,总算把他折腾回他房间里。 倒不出手去开灯,她就借着窗外的月色把他往床上搬。 等终于把他在床上摆好、摆出一个舒服的睡姿,她累得简直快要吐血。 缓了缓,喘匀了气,她抬手去按台灯。她知道他睡觉得留这么一线的光。拍台灯时她想,这灯还是自己的那盏呢,他也不想着还给她。 可是台灯居然按不亮。她以为是自己的那盏台灯坏掉了。于是伸长手臂去按他的那盏意大利奢华款。 居然也不亮。 她想了想,起身到门口,开大灯。没变化。她打开房门,探头向客厅一看,客厅里居然也漆黑一片。 她刚刚搬孟星哲回房间的时候,没有关灯。 所以说,是停电了。 她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