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拍给她看,戏谑地说:“我好像来到你方的军用宿舍。”成功打入官方阵营了。 她便笑说:“那就好好享受吧!越简单越不平凡,相信我党一定会好好招呼你们这群万恶的资本家。” “你的话不怀好意啊!”他打量四周感慨地说。 “哪有!在那里你们不敢乱搞,我很放心,你就安心在那儿歇着吧。”苏杏调侃说,一边继续跑着步。 那种地方她在记忆里住过,里边的氛围肃正严明,一个个正儿八经的。有一位同事曾笑说,在那地方住一晚似乎清心寡欲了许多,比寺庙还灵验。 不知柏少华住的那间是否和她的一样,不管怎么说,老高太会办事了,下次他来必须盛情款待才行。 她见过有些地区的领导为了利益把商家当成祖宗供着,去当地的豪华酒店,到了夜半还附赠几枚“纯情欲.女”上楼伺候。 可谓关怀备至,服务周到。 未来的郭景涛亲身经历过,他开玩笑地说嫌那些女人脂粉味太重,完全提不起性、趣。 是真是假不得而知,那时候的她根本不在乎,亦不让他碰自己。 在这方面,她比较相信柏少华的定力。 因为他小气、挑剔又有一点洁癖,除非他突然转性想尝尝翔的味道,否则不会在外边乱来。 当然,如果老高的情商高到爆表,暗地里给他介绍纯情处,那就没辙了。 她防不了,该咋咋滴吧。 两人视频聊了一阵,客房的电话响了,是前台致电房间请他去餐厅用餐。 “在外一切小心。”她叮嘱一句,结束了通话。 全身湿透,仿佛刚从水里爬出来的苏杏关停跑步机,顺顺气。喝了几口水润润,然后来到旁边另一部训练器练臂力。 她现在不必赶稿子,生活的节奏不紧不慢。 早上的晨运是必须的,晚上的话偶尔做一次健身,这多半要看心情。 今晚外边下雨,柏少华又不在家,她闷在屋里很有健身的冲动。 小染陪她做了一个多小时,十点钟的时候被她撵回房间洗澡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健身房里除了她再无别人,空荡荡的。 室内响着她喜欢听的音乐,脑子里天马行空,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夫人,您已经练三个多小时,今天的运动量够了。过度的话会导致神经官能症,使你反应能力下降,一晚上的辛苦等于白做。”小能进来说。 砰,机器坠下的重量声响,全身酸软,汗如雨下的苏杏疲惫地坐在原位大口喘气。 “小染睡了?”气喘如牛地问。 “睡了,您今晚想吃什么宵夜?”它的厨艺能秒杀她九十九次,剩下一次让她保持迷之自信,俗称的死要面子。 “鸡蛋卷饼。”有菜有肉有青瓜丝那种。 “果汁还是牛奶?” “牛奶,谢谢。” 小能领命而去,小染已经八岁,房里还有监控在,它不必再时刻守在隔壁。 所以,哪怕柏少华和双胞胎不在家,她也不寂寞。除了自己的工作,还有小儿子、小能和猫狗们陪她,家里热闹得很。 正在歇息,门口的墙壁忽闪一下,对讲机的屏幕亮了。 “夫人,门口有人找。”很温和的机械语音,“经检测,访客是住在村边牧场的筱曼,她手里拿着两个小酒坛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