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级,却亲和得多,很快便放松下来,双双盯着凌子筱,等着他问话。 “二位,我知道你们不容易,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所以还请你们配合。”凌子筱给他们两人倒了杯茶,然后接着说:“不知李镇长的事情你们查到什么了?” 两人端着茶杯有些不知所措,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仵作怎么说也是见过凌子筱一回了,所以相对淡定,他看了比他更慌的班头一眼,决定“挺身而出”,自己打头阵,他躬身抱拳道:“大人,小人只负责验尸,其他的事情不太清楚,还请大人见谅。” “嗯,”凌子筱轻轻点点头,看向还在发呆的班头,浅笑着问:“王班头呢?” 被点名的王班头依旧没什么反应,仵作一看赶紧悄悄戳了戳他,压低声音提醒:“大人问你话呢!” 王班头猛然一回神,下意识的就跪下了,连声请罪。 凌子筱看着他的反应,也大概想到了孟义平时是怎么对待自己的手下的,能把手下吓成这个样子,还真是……手段高明啊。 “快起来,王班头这是干什么。”凌子筱赶紧走过去把人扶了起来,“我就是问问,你别紧张。” 王班头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大人,实在对不起,卑职失礼了。” “经过这几天的查证,我们猜测杀害李镇长的应该不是汐止镇里的人,极大可能是外来的。”王班头挠了挠头说。 “怎么说?”凌子筱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 “是这样的,经过核实,可以确定那天晚上除了李家二族长,李氏所有族人都到了,彼此可以互相作证。”王班头说起案件来就轻松自然了许多,“至于那个二族长,我也去他家里问过了,确实是到汐止镇的当晚就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下元节那晚更是连床都下不了。” “这么说的话,李氏族人的确可以排除嫌疑,那镇上的其他人呢?”凌子筱若有所思地问。 王班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看着皱巴巴的纸来,呈给了凌子筱,解释道:“这张纸是李镇长被害时,握在手里的,仵作验尸的时候才发现。” 凌子筱接过来看了一下,只见上面有两个鬼画符一样的字,他仔细研究了一会儿,才隐约辨出“骠骑”二字。 “你们可知道这指的是何人?”凌子筱边问边把纸收好。 “这……我们也不敢随意猜测。”仵作低着头说。 “但说无妨。” “是,”得到凌子筱的允许,王班头便把知道的和盘托出,“我们猜测这两个字指的应该是骠骑大将军,就是通敌叛国的那个许楚沐。” 凌子筱闻言微怔,不是说官府封锁消息了吗,许楚沐通敌叛国的事情怎么传的这么快? “大人,我们也就是随便说说,未必就是真的。”看着凌子筱没说话,王班头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惹了他不快,慌忙解释。 凌子筱摇摇头,“你们提供的消息很有用,多谢二位了。”然后嘱咐他们不可告诉孟义谈话内容,便离开了县衙。 他离开县衙之后去了李氏二族长家,一来去探病,二来也有些事情需要问清楚。 但是门房却告诉他自家老爷不在府上,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久安寺,现在只有小姐在家。 凌子筱问了具体位置便告辞了,转身朝着久安寺赶去。 久安寺不在汐止镇里,在镇外几十里的山里,凌子筱为了赶时间还是不要命的骑着马一路狂奔而去。 听完王班头和仵作的话他才明白这件事的紧迫性,许楚沐的事情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再拖下去,估计很快就能传到京城。 许楚沐镇守南境多年,手握二十万大军,朝中忌惮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对于那些人而言,这件事是一个多好的机会,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无论真假,必定都会掀起风浪。 凌子筱心中着急,根本没时间考虑后果,所以当他到久安寺门前跳下马的一瞬间,一大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好在寺外无人,他一手抓着缰绳缓了片刻,稳住气息后才进了久安寺。 久安寺地处偏僻,也不算有名,所以游人香客都不多,凌子筱一路走进去除了寺中僧人并没有看见其他人。 “阿弥陀佛,”一个年长的僧人拦住了凌子筱的路,“老衲是久安寺的住持,不知施主是来上香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