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突然郑重地跟身边的林申说:“哥们儿,听我一句劝,过去了的事儿就过去了,沈肖然那个傻蛋都晓得放手的道理,你也放手吧,别折腾了。” 林申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似的,唇角斜斜地翘起,“我tm怎么折腾了,我是要折腾谁的样子吗?” “不折腾,不在乎,你tm喝那么多酒?你闲命短?靠!我tm还不知道你,咱俩多久的哥们儿,你以为我像沈肖然那个傻子一样容易被你忽悠么,你tm那么死命的灌自个儿酒是为什么你自个儿心里明白,别跟我这儿装大尾巴狼,就你跟覃莹那点儿破事儿还有人比我更清楚么,就你今儿这样,我跟你说啊,别说贝贝了,就是沈肖然都能看出来你tm心里有鬼!” 那么一大长串的,堵得林大少爷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初冬的夜风吹得有些刺骨,林申狭长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仿佛感觉不到这刺骨的寒意似的,一张脸麻木地再也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放手? 他林大少爷的字典里好像没这两个字。 于是,隔天,覃莹刚走出校门口,林申那辆骚包的香槟色跑车突如其来的精准地停在了她面前。 于此同时,有狗仔在一家私人餐厅的一角,对着孙贝贝以及她面前名不见经传的男子“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 第23章 两个人 正是下午最后两节课的放学时间,有娇俏的女孩子们或挽着闺蜜的手或挽着男朋友的手挤挤挨挨地走出校门,也有身材挺拔的男生们你拍我打地三三两两往对面的小吃街走,他们或带着麻木的表情,或笑嘻嘻地与同伴互相开着玩笑,或生气地跟电话里的异性朋友吵架,但皆因为年轻,眼神清澈,带着一股勃勃的朝气。 奇怪地,27岁的覃莹走在这样一群年轻人中间,即使因为容貌过分出色,却丝毫不显突兀,大约是因为她琥珀色的眼睛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干净,她把手揣在大衣兜里,不急不慢地往外走,精致且秀气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张脸即使没有表情此刻却闪耀着一种难以言喻地夺目光芒,林申不愿意细想两年后的覃莹脸上为什么会有那种光芒,即使他隐约知道那一定跟另一个男人有关。 想到这里,他眯了眯他那狭长的双眼,将手上半截烟头随手扔出车窗外,启动手刹,几乎是精准无误地停在了覃莹面前,截断了她的路。 “上车!”他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对她说,漆黑的眸子锁住她,薄唇里吐出的字眼简洁而平淡,却含着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口吻。 覃莹是惊诧的,因此有一秒的停顿,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那种光芒逐渐退却,如同刺猬一样,全身迅速竖起倒刺,目光冷了冷,启动粉唇:“容我提醒你,林大公子,我们好像没有任何关系吧。” 林申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漆黑的眼睛与她对视,像是被她的话激怒,又像是忽然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于是他真的扬了扬嘴角,眼底带着一丝恶意:“关系,覃莹,哦,不,覃老师,我们的关系还用说么,你以前在床上可不像现在这么冷漠。”话锋一转,他嘴角的笑意敛了敛,带着一股流氓气,“不要废话,上车!还是你要让我当着你学生的面制造点什么'关系'出来,你才肯上来?” 他是来羞辱她的!覃莹确信,咬着粉唇,握了握拳,到底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争吵,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林申的性子,这样的对峙于她没有任何好处,于是她聪明而果断地坐上了副驾驶。 但是几乎是在车门关上的同时,骚包的跑车瞬间利剑一样冲了出去,开得飞快,覃莹不得不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吼他:“你疯了,这里全是学生!” 林申仿佛丝毫没有听到,车速没有任何减缓的迹象,他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像是要发泄什么一样,一路上横冲直撞飚地飞快,并且途中连一丝目光也吝啬于身边的覃莹,仿佛刚才那个执意要让覃莹上车的人不是他。 越来越快的车速终于让覃莹有一点后怕,她不断地怒吼身边的林申,又去拍打他的手臂,希望他至少能减缓车速,可是林申毫无所动,一路狂飙到a市郊外一家五星级酒店,将钥匙丢给门童,又直冲冲地拉开副架的车门,对抚着胃部,脸色吓得有些苍白的覃莹说:“下车!” 覃莹虚弱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