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申远远望着围着覃莹跟只蜜蜂一样转悠的沈肖然,而覃莹也并没有在他面前那样的冷淡,突然觉得这样一幕极为刺眼,掐灭了手上的烟头,齐动手刹,绝尘而去。 两年后,在那样一个女人心里,他甚至真的并没有比沈肖然重要多少,长久以来,不过是他,固执地,自欺欺人罢了! 而另一边,见覃莹并没有回答,沈肖然继续再接再厉:“真的,咱晚上吃饭去,我包间都定好了,你看,我这大清早的,不是特意来送你上班么,多体贴啊,你以后再想找这么体贴的男人那可再也找不着了,抓住机会啊。” 听沈肖然这样一说,覃莹突然顿住了脚步,纤长的睫毛垂落下来,一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肖然原本是顺着覃莹的朝向走,覃莹突然顿住,他一时不查,走过了几步,等回头看见覃莹的模样,突然想起自己的口误,忍不住偷偷作势给了自个儿一个耳光,叫你嘴贱。 有的,其实曾经有的,沈肖然见过,那个叫顾玉笙的男人比任何人都温柔体贴。 “不是你看我这张嘴,覃莹,我说的是认真的,我真的会对你好,我保证你要是真的答应跟我交往,我立马跟外头那些莺莺燕燕断了成吗?你千万别跟费宇霆那个人渣扯上关系,一点关系都别有,那就是一顶级变态,你还不如跟我呢,咱俩去相亲成么?”沈肖然越说越觉得自个儿嘴巴不好使,就这么干巴巴的,连甜言蜜语都不会,还在覃莹面前提什么莺莺燕燕,说到最后,沈肖然不得不苦哈哈地望着覃莹,跟只哈巴狗一样渴望覃美人的垂青,就指望着奇迹发生,覃莹能答应一次。 “噗嗤”覃莹瞬间笑出来,“还相亲呢,我说沈肖然你脑袋瓜子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呢!我还跟你相亲?” “那你就说一句,怎么着你才肯答应跟我交往吧!”沈肖然摸着脑袋,终于狠下心把心头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覃莹叹了口气:“沈肖然,你别这样,我们要真能在一起,早在一起了,不用等到现在,我跟你真的不可能!”这是第一次,覃莹这样郑重的,好言好语地拒绝他。 沈二爷难得露出那样失落的情绪,垂下眼帘:“我知道,覃莹,你也看不起我,觉得我二,对吗?”说得可怜兮兮的,颇有点装可怜的嫌疑。 覃莹难得竟然也有语塞的时候。 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抬腿就往前面走,懒得再搭理他。 沈二爷立马化身忠犬,又紧紧黏上来了:“不是,覃莹,覃大美人,咱们就试试成么,你光说‘可不可能’的,多抽象啊,咱们试都没试过,怎么就不成呢!” 覃莹终于忍无可忍,眼见着好好说话是没办法甩开这张蹬鼻子上脸的牛皮糖了,抱着手臂冷笑道:“沈肖然,你这是刚从哪个女人身上爬起来呢!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擦女人的香水了,你能把你身上那点沾花惹草的蛛丝马迹清理干净再来急吼吼的跟我告白吗,至少那样我会觉得你更有诚意些。” 沈肖然睁圆了眼:“”。 覃莹已经招了出租车,抬步弯进后座,她从后视镜里看见沈肖然拿着那束鲜艳的玫瑰,整个人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而他手心里的玫瑰,亦像是瞬间枯萎了一样。 她想沈肖然这样的二傻子其实挺好的,至少从来不懂得装模作样的掩盖那些蛛丝马迹,从头到尾,他那样实诚地对待着她,而她一次次断然的拒绝,不过是从来未曾爱上罢了。 所以,沈肖然,抱歉。 当晚,覃莹找到了第二次接近费宇霆的机会。 其实也算不得是覃莹主动,下午的时候,覃莹收到一张晚宴的邀请函,而邀请函竟然由费宇霆的那位管家亲自送来,声称费宇霆希望晚上覃莹可以做他的女伴,参加一场业界的晚宴。 覃莹打开那个由管家一并送来的装着一件海蓝色晚礼服的盒子的时候,连苏菲都是惊讶的,漂亮的脸孔难得不知道该用表情,只是叹了一句:“费宇霆出席任何场合,从来没有邀请过女伴。” “所以我是该为一个变态的邀请而感到荣幸么?”覃莹冷冰冰地答到,想起那天费宇霆的肆无忌惮觉得极为不舒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