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你身上看到我想要看到的东西。” 她的妒忌,心甘情愿雌伏在他身下,哪怕是为了一些特殊的权利,为了旁的人,哪怕她是被逼的都好,只要能主动靠近他,他都会在一种病态的享受中沉醉。 姜媞看着他的脸,却无法从那张冷漠苍白的脸上看到任何脆弱。 只是他的唇薄紧绷下垂,是个冷情之人,他的眉眼如墨晕染,里面只倒映了一个她,而那个“她”的眼中又好似倒映着少年齐琅…… 姜媞的思绪忽然打乱。 她慌乱地挪开视线欲转身,齐琅伸手扶住她肩头,吓得她瑟缩地躲开。 姜媞忽地站起来推开门跑了出去。 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有没有追来,此刻却只想躲开这一切。 可天不遂人愿,下一刻她一脚踏空整个人掉进了一个坑洞之中。 这是一个陷阱。 姜媞摔下去几乎是天翻地覆,在里面滚了几圈,摔得头晕眼花。 等她缓过来睁开眼时,她看到的是湛蓝天空,偶尔也有几只飞鸟路过。 姜媞躺在地上有些懒得动。 这是她第二次摔进了这个陷阱里,第一次正巧在七年前…… 她和齐琅第一次的遇面…… “鸢鸢,你可有碍?” 紧追而来的齐琅出现在坑洞的上方。 姜媞看到他丝毫没有讶异,只是坐了起来,整理身上的尘土。 他丢了绳子下来,道:“你把绳子绑在腰上,我拉你上来。” 姜媞闻言连眼皮都未曾动过,只是抱膝坐在地上,恍若未闻。 齐琅等了片刻,见她仍旧不为所动,索性将绳子收上了地面丢了老远。 姜媞只当他放弃了,不想下一刻对方便从上面也摔进了坑底。 齐琅颇为狼狈地落在姜媞身旁,他的脸紧绷着,看也不看姜媞一眼,和那时候一模一样。 “你该记得,那个时候就是在这里,我救了你。”他忽然开口道。 姜媞僵硬地挪过头去,道:“我的脚好像崴到了。” 她显然是不想与他探究这个话题。 齐琅见她回避的厉害,只好沉默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竹筒,他只一扯引线,一个信号烟花便在天空中炸开。 片刻,便有人过来将他二人救了上去。 姜媞又被带回了她方才逃走的茅草小屋。 齐琅帮她检查了一下脚上,幸而发现只是扭伤,他帮她涂抹了些药膏,随即便去烧水。 他做这些事情十分熟稔,卷起袖子来,却也不沾染乡俗之气。 姜媞那会儿还想,兴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所以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极为好看的。 可现在看来,他本就不是河中寻常鱼虾。 “你身上兴许也有擦伤。”齐琅走到她跟前,手中还拿着一个拧干的帕子。 姜媞道:“我自己来。” 齐琅将帕子交与她,转身走开。 姜媞这才慢吞吞解开了衣裳,将衣服褪到肩头,露出背后一处擦伤。 那处面积极大,擦伤的中心已然洇出了鲜血,周围还有泥灰,姜媞背过手去擦,却不妨擦到了破皮之处,疼得她险些咬舌。 正当她再次抬手,手中的帕子蓦然一空,她转头却见齐琅在她身后。 姜媞顿时恼羞不已,“你出去了怎又进来……” 齐琅道:“我去拿药来的。” 他只解释这么一句,便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举动制止,随即轻柔地替她擦拭伤口周围。 等他上完药后,姜媞反倒觉得那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齐琅忽然靠近,姜媞身体顿时僵硬,她垂眸看到他的手正将她的衣服合拢,可正是因为这个举动,他整个人都贴在她的背后。 姜媞拦住他的手道:“我自己来……” 她伸手去系腰带,可他的手却又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背。 姜媞动弹不得,磨蹭之间又少不得挨着他仿佛自己主动躺在他怀里似的,她记得满头大汗,正回头要问他,却被他俯首咬住了唇瓣。 姜媞脑中仿佛有个烟花轰地一声炸上了天。 “阿琅,我喜欢你,我想同你香嘴……” 所有的记忆都深刻在了她的脑子里,忘都忘不了。 她柔软得如同菟丝草一般倒在他身上,唇舌交缠,情动之时,她的胸口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姜媞猛地睁开眼睛,重重地将齐琅推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