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那些脏的臭的衍生而来。 这一切都注定了齐琅不可能会喜欢她。 可是当他再次见到姜媞的时候,对方却总有些地方变得不太一样,诚然,这样的变化对齐琅是无关紧要的。 起初齐琅反感姜媞的靠近,有时候他甚至会妄自菲薄的想,对方是不是想要玩弄于他。 可是对方的目光太过于澄澈明亮,几乎成为他阴翳的生活中掠过为数不多的霞光珠色,那般刺目的存在,让他完全无法忽视。 阿琅,我想同你香嘴。 当她说出这样惊天骇地的话时,他的夜里甚至都忍不住做了一场极其荒诞香艳的春\梦。 梦里他再不会克制自己,放下了一切防备将那个丝毫不知道危险逼近的女孩子剥吃入腹,她的每一寸柔软都他虔诚亲吻,将她纳入口中。 梦境醒来,他便知道自己回不了头了。 他满怀期待地等她下一次出现,心里偷偷告诉自己,每次只要迁就对方一点点,只一点点,她就会开心很久。 他就像个精心布置陷阱的猎人,想要将这个可爱的女孩诱如自己亲手挖的深坑之中。 他终于放下了全部心防接受了她,可转头她却突然在他心头最为柔软脆弱的地方捅了一刀。 此后他的世界仿佛从极乐坠入地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堵住心口的窟窿。 当这个窟窿大到他自己都无法忽视的时候,他亲自抄了李家,将那个逃走七年的女人抓回来按在那窟窿口,伤口竟奇异的止住了疼痛。 齐琅抓住眼前的女子,道:“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你是不是姜媞,只是觉得如果真正的姜媞也能变得和你一样,我也是一样喜欢的。” 可是一个人并不会变成另一个人,纵使她们一样的善良,可她们却不会有一样的举动去对待齐琅。 能够驱散阴霾给他带来温暖的女子,也仅只有眼前这一个。 “可你……可你分明说过,你很早以前就爱上了姜媞,你拿出那个荷包,你……”姜媞眼里蒙了层水雾,因为心绪澎湃而语无伦次。 “我那时候并没有想过你会不是姜媞,我只是想……”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想讨好你。” 想迫不及待地证明他喜欢她更多一点。 可惜一切弄巧成拙,七年韶华错付。 姜媞掩住唇,仍旧不敢相信这只是一场误会。 不是任何一个误会她都能承受得住。 七年的时间,这个误会让她活在自责里,自责于欺骗了齐琅的感情,自责于抛弃孩子,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耽搁了李孝广。 她一厢情愿的误会,让所有人都承受着她带来的磨难。 一夕之间,又岂能以误会二字来颠覆这七年发生的一切? 姜媞转过身去不想让齐琅看到自己揉眼睛的动作,索性拿袖子遮住眼睛。 很快袖子便洇湿了大片。 身后的人强行将她掰过正面压入怀中。 “齐琅,我错了七年,我害苦了静儿……”姜媞埋在他怀中呜咽道。 他们在一起,就算日子再苦,齐子静也绝不会一出生就没有见过父母。 齐琅轻抚着她的肩背,低声道:“鸢鸢,你若真的知道错了,就不要再离开我们了,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补偿,不会有人怪你。” 姜媞止住了眼泪,可却难止住心里突如其来的堵塞,抬起头,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泪珠。 “阿琅,你不要恨我……”她仰着头很是小心地看着他,仿佛瞬间又变成了七年前那个在齐琅面前犯了错的姜媞。 齐琅亲吮着她的眼睛,吻干她的泪痕,逐渐蔓延到她的唇角,深入她的唇舌。 姜媞小心翼翼地回应,抱住他的脖子,却仍旧止不住抽抽搭搭。 两人紧紧相拥于火堆旁,后半夜姜媞仍旧在哭,可哭声却变了味。 齐琅用她的全部,来填补了心头的那块窟窿。 天光还未透亮,远处一声哨鸣,齐琅便蓦然睁开了眼睛。 身边的女子精疲力竭地睡去,神情恬淡美丽。 他替她遮掩好,才缓缓开口:“过来吧。” 片刻他的身边便出现了两个侍卫打扮的人。 他们一人手里托着一叠整齐的朝服,另一人替齐琅更衣。 齐琅一件一件穿戴整齐,绛纱袍服,紫绶金章,最终他又拿起托盘中剩下的白玉扳指,套入指间。 他的眸色漆黑,仿佛是个能吞噬所有光的深渊。 只是在他目光落在姜媞身上的时候,他的脸上才会多出几分暖意。 他将姜媞抱入怀中,带回马车旁。 “将她护送去姜府。”齐琅交代道。 侍卫奉命半点不敢轻慢,便先行离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