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突然冒出的“开少爷”和“团团”。 老爷子打电话给徐秘书,用徐秘书的职位逼迫她坦白。 孰不知,了解老爷子的阮寒山将他的每一步都想到了。老爷子问出来的信息,全都是阮寒山想让他知道的,不过是借徐秘书的口罢了。 阮寒山刚下飞机那会儿就接到了徐秘书的通风报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老爷子还挺能忍,硬是过了两个小时才打电话过来。 阮寒山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接起了电话,立刻切换成了不耐烦的语气:“爷爷,我不是说我很忙嘛,有事过几天再说。” “忙什么?忙到连我电话都没法接?”电话那头的老爷子与平日里并无区别。 阮寒山支支吾吾:“就是公司的事,最近有几个项目——” 对面的老人可能是被阮寒山连日来的躲避彻底惹火了,提高嗓门吼了出来:“公司?我看你是被人勾了魂!” “爷爷,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谁说的?阿姨吗?”阮寒山的语气显得极为慌乱,但实际上表情却十分悠然自适,还用唇语示意开昕赶紧喝汤。 “徐秘书说你找了个大学生当男朋友,花钱养着人家,还跑去国外代孕生了个孩子!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听筒里的声音越来越大,阮寒山把手机拿远了点,语气切换成了忐忑模式:“我怕你生气嘛。”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粗重的喘气,过了片刻,老爷子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明天早上九点带他回来,就你们两个人。” 老爷子说完不等阮寒山回答,直接按断了电话。 阮寒山满意地放下手机。完美,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即使隔了段距离,开昕也能听见话筒里的怒吼声。但此时阮寒山的嘴角为什么带着淡淡的笑意? 自己是不是看电脑太久了,所以眼花了? 看见开昕嘴巴微张两眼出神,阮寒山在他面前招了招手:“想什么呢?赶紧吃饭。” 开昕的腮帮子动了起来,阮寒山点点头,继续道:“明天早上九点要回老宅子见我爷爷,早上六点我会让徐秘书来帮你做准备。等下吃完饭就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是场硬仗。” 随后,阮寒山便将自己对付老爷子的那套说辞提前告诉了开昕,让他务必记住自己的角色定位,明天一定要按着剧本演。 开昕越听越觉得一头黑线,虽然阮寒山有提前告诉过自己,说他会编造一些两人认识相恋的情节。但开昕怎么也没想到,最终竟然是这种剧本。 “我本来想编个咱们俩一见钟情爱得如胶似漆的剧本,但是显然你更演不来,所以就换成现在这个版本了。”阮寒山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么解释。 “被包养的男大学生?金丝雀?”开昕圆圆的脸蛋上满是迷茫,“我要怎么演?” “性格内向,容易害羞,不爱和陌生人交流,特别黏我。”阮寒山一一数着,愈发觉得这个人设很贴近开昕本人的性格,“除了最后一点,其他的你本色出演就行了。” 开昕被突如起来的一切搞得晕头转向,急匆匆吃完饭后就回房间休息了。 还好平日里为了保证晚上能起来喂夜奶,开昕一直睡得比较早,白天他又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到了晚上两点钟,开昕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团团的哭声,睡梦中一个激灵立刻就醒了。 他晚上睡觉时不关门,为的是能够及时听见隔壁房间团团的动静。可此时门外的走廊里一片漆黑,静得出奇,好像刚刚那哭声只是他的幻觉一样。 差不多也到了喂夜奶的时间,开昕踮起脚尖走出去,准备到隔壁房间看看团团。 结果他刚踏进去,就被房间里一个黑漆漆的高大人影吓了一大跳。 开昕瞬间就想到了是小偷。小偷来团团的房间做什么?该不会是要偷孩子吧! 开昕心脏一紧,看见门边摆着凳子,抄起凳子就要冲上去同小偷决一死战。 那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