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因为李文圳发了话,玉竹愣了一愣,随即便是不情愿,也不得不松了手。 而玉竹一松手,昭陵便如缺了水的鱼,陡然放入了水中,拼命的吸允着水。而她则是弯着腰,狼狈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就好似怕被别人抢走了一般的急切。 玉竹放开了昭陵,推到一边儿,因为有李文圳的吩咐,只狠狠的瞪着昭陵。 “玉竹。”长决推着李文圳从前方而来,面无异色,平静道,“退下。” “公子?!”一听此言,玉竹睁大了眼看着李文圳,随后颇为委屈的看着他道,“此女子,颇为聒噪。”说着一指昭陵。 李文圳听罢,眉头微皱,厉声道,“退下!” 玉竹被一吼,瘪了瘪嘴,可还是没说什么,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昭陵,又颇为委屈的看了李文圳一眼,迈步跑了。 昭陵抚着胸口,大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好了些,等玉竹走了,她看向李文圳,颇为嘲讽道,“总算是知道为何大爷的院子无人问津了,来一次便有性命之忧,有几人愿意冒险?”说着呵呵一笑。 李文圳闻言,也不恼,目光看向昭陵的时候,平静无波,可嘴角微翘,声音温和,“今日便是三日之约,既然你来了我这儿,看来,你可是考虑好了?”一点儿没有刚刚面对玉竹时的冷冽。 昭陵一听,眉目微动,看了李文圳一眼,没有作声,便算是默认了。 李文圳见状,心里了然,眉目间便染上了笑意,打了一个响指,长决会意,立即便推着李文圳转变了方向朝里面儿行去。 昭陵见状,眉头一皱,立即道,“喂!等等,你要去哪儿?”李文圳停了下来,“你不是说,要告诉我的身份吗?我究竟是什么人,还有……你,你要怎么帮我?”她有一肚子的疑问,一个个的开口。 最想问的,还是一个,你究竟是什么人? 昭陵话落,李文圳的声音便轻轻浅浅的传来,“说完了?”顿了顿,又道,“说完了,便跟着我来罢,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说罢,长决半又推着他向前走。 跟着他去? 昭陵心里微微迟疑,并不是怕他把她怎么了,而是不知道为什么,可一想,昭陵银牙一咬,迈步跟了上去。 跟着李文圳一路弯弯绕绕的,不知道走了多远,反正依着前世昭陵对忠伯侯府的了解,李文圳带她走的这一段路程,是不曾有过的,既然没有,那那便是后来改造的了? 揣着这样的心思,李文圳带着昭陵走到了一个阁楼,进了阁楼,里面布置简单,入目的皆是书架,四面八方,全都是书架,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在左边临窗处,有一个简易的书桌。 昭陵转了转身子,目光四处打量,见李文圳在书桌那边儿去,昭陵一时也有点儿纳闷儿,“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看书吗?或者在这里说? 李文圳睨了她一眼,昭陵把余下要说的话,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李文圳见状,又把轮椅转了个圈,伸手在书桌后面的一个书架上面摸索着什么,一边儿还说,“你问那般多干什么?”聒噪,“一会儿不就知道了?”正说着,忽然房间里面儿响起一阵轰隆之声。 昭陵一惊,立即冷声道,“这是什么?” 李文圳见状,不由嗤笑出声,目光轻扫昭陵一眼,随即放在书架上,昭陵也看见了。 只见在书桌后面,李文圳前面的书架,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往两边儿推开,而那轰隆之声便是因为书架移动而响起的。 昭陵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第一次知道,原来忠伯侯府竟然有密室,或者说,是后来建造的? 不一会儿,书架让开出现了一个石门口,李文圳扫了昭陵一眼,轻声道,“跟我来。”说罢,这次没让长决跟进来,而是自己推着轮椅的轮转,进了那密室,而长决则是守在密室外。 昭陵略一沉吟,再次咬了咬牙,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去,昭陵便只觉得浑身陡然一冷,不自觉的摸了摸肩膀。 而这里面儿,看见的只是一个直直的高约八尺宽约五尺的通道,昭陵正想问这是哪里,背后突然响起石门儿合上的轰隆之声,转头一看,石门果然轰关上了。 因为石门一关,通道里仅有的一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