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念着了,如今他们姐妹……”说起这个,他就想到自己那死去的另一个女儿,不过又反应过来,看着面前的薛绍媛,还好,她总算是少了一个愧疚,少了一个遗憾,她的女儿,总算也是回来了。 “他们姐妹如今都回来了,您在也不用操心了。” 老夫人点点头,“是啊,回来了。” 当得知忠伯侯府的二少奶奶是永昌侯府的二小姐的时候,永昌侯府说什么,都把锦娘的牌位带回了永昌侯府,认了祖归了宗,取名薛绍惋。 ☆、才女 绍惋绍惋,然后惋惜,人已是不再,怎么说起来,都有点儿悲伤的感觉。 这时,程氏开口笑道,“说起来,瑗姐儿也是今年满十五岁及笄呢。” 老夫人一听,便“哦”了一声,笑道,“那可有行及笄礼?” 薛绍媛一听,假装羞涩的低下头,轻轻的摇摇头,小声说,“道门里不兴这些礼节,所以……未能行及笄礼节。”这倒是是事实,不管是昭陵也好,还是之前的半月也好。 半月死的时候十二岁,就算是后来昭陵假装的半月,就算是在道门,可跟在清尘师太的身边儿,讲究六根清净,静心静神,哪里会被这些俗世礼节所拌绕? 昭陵是活到十五岁了,可在那样靠卖女儿为生的穷人家里,别说她不是亲生女儿,就算是亲生女儿,也未必会给她办。 而他们的生辰是在正月里,刚刚十五岁便嫁作他人妇,怎会去想其他的东西? 所以,薛绍媛就算是不用说,老夫人和程氏也是大概知道的,之所以这么一问,不过是有个由头说接下来的事儿罢了。 果然,两人点点头。 就闻程氏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干脆这样,如今瑗姐儿接回来了,自然是要办一场还俗礼的,到时候,不如便借着还俗礼那天,一起将瑗姐儿的及笄礼也办起来,老夫人,您看如何?” 程氏和老夫人这婆媳俩,素来关系便好,这其中也有是程氏事事都敬着老夫人三分的原因。 老夫人一听,自然是满意的点点头,末了还添到,“你说的不错,就按照你这样去办。”又搂着薛绍媛笑道,“定要给咱们的瑗姐儿办的隆重一点儿,风风光光的,让京都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瑗姐儿是咱们永昌侯府的嫡出姐儿。” 这话说的有点儿出头了,老夫人不觉,但也何尝不是给薛绍媛撑腰的意思? 薛绍媛一个姑娘家,在外十几年,虽然打的是送到清尘师太身边养着的称号,可自是不如土生土长的京都的世家小姐。 到时候出去了,和别人交际,也会矮了三分。 而老夫人这话,其一是像外人宣布,不管薛绍媛如何,总归是永昌侯府的嫡出女儿,有整个永昌侯府的宠爱和撑腰,谁也不能欺了她去。 而其二,便是提醒这府中的人,莫要狗眼看人低,虽然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可只要有一丝一毫,薛绍媛这个嫡出小姐不受宠的风声传出去,那她定然遭到别人的白眼儿。 而其他的兄弟姐妹,都会对她避之不及,这是老夫人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儿。 程氏一听,立即便笑道,“老夫人说的是,儿媳下去了便着手办。”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随即道,“若是话费银钱太多,可从老婆子我这里支出五百银。” 程氏自是笑道,“老夫人放心,就算是抽儿媳自个儿的,也万不能抽您的,这事儿您就放一百个心罢,儿媳自会办妥的。”默了默,又道,“只是,这还俗礼的话,怕是还要请清尘师太下山一趟才好……”有点儿犹豫的感觉,因为清尘师太名声太大,虽然有薛绍媛这个在前,可程氏还是不大觉得希望在后面还麻烦她一趟。 薛绍媛一听,眼睛幽幽一转,便道,“母亲不必担心,女儿会书信一封给师太,请她下山一趟的。”虽然她不大想麻烦清尘师太,可想到此前的情景,也不得不麻烦了,最多日后多还师太一礼便是。 下山前清尘师太曾对她说过,有事儿便找她,能帮的她自会前来,清尘师太是何等人物,薛绍媛相信,她既然说了这话,那便不会食言,是以这点儿把握她还是有的,开口说话也是信心十足。 而且说这还俗礼,也于他们之前的事儿相关,虽然他们没有师徒之名,可在外相传她可是自小跟着清尘师太的,不管怎么说,师徒之情却是怎么都要有的,不然的话,外面儿可就不知道会怎么说了。 想到这里,薛绍媛都不禁想,清尘师太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此等事故,所以才会对她说那一番话的? 可不管怎么样,这个情,她薛绍媛是承定了。 听薛绍媛这么一说,老夫人和程氏都不由露出笑容,点点头,而程氏的心里却还在想,说不定,到时候瑗姐儿的及笄礼上,说不定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