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不要我对吗?” 她伸手,抓住了他腰间的衣服:“嗯。” “你爱我对吗?” 眼睫颤动,湿漉漉的桃花眼里,有泪,她哭着,点了头。 时瑾用指腹,擦她眼角不停往下掉的眼泪:“那就好。” “所以,就算我让你走,你也不要走远了。”她仰着头,带着哭腔,“你等等我,等我不难过了,等我不气了,我就来找你。” “我不走,你赶我我也不会走的。”他低头,唇落在她眼睛上,“不哭了,嗯?” 她不说话,踮脚吻他。 两天后。 肖逸推开时瑾办公室的门:“时医生。” 时瑾从电脑前抬头:“手术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肖逸试探性地问,“时医生,还是你主刀吗?” “嗯。” 时瑾起身,走出办公室。 走廊对面,徐青舶刚好走过来,挡住了时瑾的路:“差不多就行了,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时瑾简明扼要:“我现在要去手术室,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他挥手,意思很明确:让开。 徐青舶不让,抱着手挡他跟前,表情有点严肃:“你已经连续做了六台手术,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再进行任何高强度的长时间作业。” 时瑾面不改色,语气虽不强势,一贯得温和,可不容置疑:“我会对我的病人负责。” “你就不对自己负责?”徐青舶很慎重地提醒,“你再这么下去会过劳死的。” 第二卷 209:笙笙寻夫归来 “你就不对自己负责?”徐青舶很慎重地提醒,“你再这么下去会过劳死的。” 时瑾无关痛痒般,语气平和:“你多虑了。”便不再多言,转头对医助道,“肖逸,让麻醉科准备好,五分钟后开始手术。” 肖逸迟疑了一下,去了麻醉科。 连续几天,几乎心外科所有的大手术,都是时瑾一人包揽,跟不要命似的,没日没夜地工作,就算身体素质再好,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 像自虐! 徐青舶思索再三,还是得管一管闲事,拨了姜九笙的电话。 “喂。” 徐青舶细听:“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疲惫。”没什么力气,精神不振,心情不佳。 姜九笙语调轻缓,解释:“嗯,最近状态不是很好。” 徐青舶恍然大悟了:“这就难怪了。”他接着话头,说了一下这通电话的目的,“可能因为你过得不好,时瑾也把自己往死里折腾。” 电话那头沉默了。 话已至此,他这个塑料花同窗也算尽心尽力了,接下来,就看姜九笙舍不舍得了。 那边,姜九笙刚挂了电话,小麻过来提醒:“笙姐,快到你了。” 她起身,走到镜头前,这一场,是她和苏问的对手戏。 导演对各组打了手势,准备就绪后,大喊:“action!” 苏问几乎一秒入戏,分明是狐狸精的长相,可一个眼神,感觉立马天差地别,一身军装,一抬头,眉眼里都是军人的果断与冷峻。 “那份秘密文件,已经送到了八号当铺,明晚张司令的人会在黄埔码头交易,你在那之前把消息送到老陈那里。” 姜九笙抬眸,没有立即接话。 导演高喊:“cut!” 这还是姜九笙第一次这么不在状态,整个人心事重重,一点都没有入戏,她的职业素养一向好,很少将个人情绪带来片场。 姜九笙稍稍回神,对苏问道:“抱歉。” 苏问出了戏,一副懒散的神情:“你现在的状态进不了戏,建议你调整一下。” 确实,她满脑子都是时瑾。 “谢谢。”姜九笙对苏问道了谢,转身询问,“导演,可以休息五分钟吗?” 导演在圈子里都是难得的好脾气,对姜九笙又特别偏爱,非常爽快:“当然可以。” 五分钟,姜九笙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抽了根烟。 她这烟戒的,反反复复,一心烦,瘾就上头,都白戒了,时瑾虽总是疾言厉色地不让她抽,可若真遇事,他还是会纵着她,让她抽,或者跟着她一起抽。 许多事,他都太惯着她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