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神色冷漠:“什么事?” 她直言:“我给你看的视频,只是一部分。” 他这才抬眸,看向她。 她好整以暇地依着摆放点心的桌子,会所内人来人往,她视若无人,挑着眉问时瑾:“想看完整的吗?” 时瑾眼底有了起伏波澜。 温诗好胸有成竹般,自顾转身,留了一句话:“跟我来。” 时瑾几乎没有迟疑,起身跟上去。她领着他去了九楼的一间房,屋里灯光暖魅,燃了淡淡的熏香。 温诗好坐在床上,抬头看时瑾:“坐。” 时瑾站得离了两米远,一步也不往前,神色已经不耐:“视频在哪?” 温诗好笑而不语,不疾不徐地按了遥控。 电视屏幕突然亮起来,视频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你还来干什么?” 是温家那个花房,没有发生命案前,还是寻常模样,姜民昌与宋培面对面地站着,姜民昌靠花架,宋培离他几步远。 “笙笙病了,能不能借我一点钱?”宋培是江南水乡的女子,声音本就温柔,又有有求于人,细声细气的。 姜民昌有些暴躁不耐,眼里全是愤怒与不屑:“你还有脸开口?她是你的女儿,可不是我的!” “看在笙笙也喊了你这么多年父亲的份上,救她一次。”宋培几乎低声下气地央求,声音都有些哽咽,“当我求你了,借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还有利息,我会付利息的。” 姜民昌冷笑,神色轻蔑:“宋培,我竟不知道你居然这么不要脸,当年你跳河自杀的时候,我也救过你一命,可你是报答我的?你瞒了我你怀孕的事情,让我给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要不是我看到了你女儿的体检报告,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养一辈子的孽种?” 宋培哑口无言。 姜民昌咄咄逼人,话越说越难听:“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会嫁给我,也不过是为了你肚子里那块不知道被谁搞出来的脏东西。” 便是宋培性子再温吞,也听不得这样带了侮辱性的话:“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笙笙是无辜的,我不准你这么辱骂她!” 姜民昌冷嘲热讽:“那你怎么不去找你那个野男人?他的骨肉,让他来救啊。” 毕竟曾经是笙笙的父亲,宋培怎么也没有想到姜民昌竟心狠至此,她咬着牙,攥着手心:“你要怎样才愿意帮我?” 她无亲无友,能求助的人几乎没有,手术费也并非是小数目,已经走投无路了。 姜民昌却无情至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