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与脸颊都疼得发麻,徐蓁蓁攥着手,手心全是冷汗,她下意识扯了扯脖子上的丝巾,露出一小块肌肤。 唐女士盯着那一处看,目光滚烫。 徐蓁蓁这才意识过来,立马把丝巾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脖颈上可疑的红痕。 电梯缓缓降落,叮的一声,手机信息的提示音,打破了死寂。 徐蓁蓁点开手机,脸色骤变。 “出来见一面。” 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侧了侧身,背着唐女士,几乎抖着手回了一句:“昨晚只是意外,可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对方没有再回复。 今早,她一醒来,便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垃圾桶里有两只用过的避孕套,房间的挂衣架上,有一套齐整的军装。 她带着一身欢爱后的痕迹,几乎落荒而逃。回到家,在水里泡了两个小时,接到了唐女士的电话。 这件事,绝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叮。” 电梯门开,上来一个男人,对方扫了一眼电梯内,然后背身站着,若无其事般,拿出了手机:“我再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逾期不候。” 徐蓁蓁原本就惨白的脸,顿时血色全无。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北医院血液科的乔方明,攥着她的把柄,肆无忌惮地勒索。 该死的男人。 十一点,离苏问在机场失踪已经过了两个小时,t市的首映会早就开始了,苏问身为男主演缺席首映,一时间,他耍大牌的传言又开始在网上沸腾。 刘冲一边忙着做公关,一边连环夺命call,终于,苏祖宗肯接电话了。 “问哥,你现在在哪?” 苏问心不在焉:“医院。” “那你晚上能回来吗?”刘冲赶紧叮嘱,语气很严肃,“晚上的通告不能再推了。”苏问是红,但也确实名声不好,仗着演技和颜值几乎把媒体得罪了个遍,也就女粉丝宠着他,流量好,导演编剧对他又爱又恨。 刘冲觉得不能放弃治疗。 苏问已经不耐烦了:“再说。” “别啊问哥,”刘冲苦口婆心,“你不能有了美人就不要江山啊。” 电话那边,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喂,你鬼鬼祟祟在那干嘛?”跟个偷窥狂一样。 咣! 苏问手里的手机掉地上了。 他面不改色地把盯着病房里的目光收回来:“我手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