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对曲家那女人并没这个意思的,后来在街上见了一次,当时看到她在下人的簇拥下走进一家绸缎庄时,还因她的容貌而惊艳了下,等打听清楚她的身份时,只剩下了恶感,方才想出了这个法子,纳她为侧妃。 他安慰母妃,“既然他们拒绝,那便算了,本皇子倒是要瞧瞧,出了这样的事情,谁还敢娶她。” 郭妃虽然被驳了面子生气,但也不是意气行事之人,听到儿子的话,又忧心起来,“你如此任性行事,是否过于急躁了?万一让你父皇知道,他可会生气的,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五皇子满不在乎地道:“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父皇不会怪罪的。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可没听说过谁会因为这种事情而非议皇子。”说着,他露出自信的笑容。 郭妃想想,确实如此,他们也没有逼曲家送女儿过来,只是提了下,然后在曲家拒绝时,将这事情透露出去,教世人知道五皇子盯上了曲家姑娘,想要求娶的人自己看着办。 所以,因为五皇子的插手,曲沁的婚事又耽搁下来。 在曲骆两家长辈为此急得不行时,曲沁却显十分悠然自在,当然,这份悠闲是在曲潋看来的,对外时,她什么都没表示出来,安份守已,像个合格的大家闺秀。 曲潋刚开始时,也被五皇子无耻的行为气得不行,觉得五皇子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上辈子坑了她姐一次不够,这辈子还想再坑一次,而且上辈子还是皇子妃之位,这辈子竟然只许侧妃之位,想得可是真美。只是等接下来看到曲沁的表现后,曲潋很快便明白了她姐正在利用这件事情将自已摘出来,甚至将婚事无限推后。 曲沁真的不想嫁人。 所以她将计就计,算计了五皇子,让他担上恶名,正好让她清净。只要五皇子盯着,就没人敢和曲家议亲,她才有借口不成亲,等妹妹成亲后,回了常州府后,她再计划一翻,届时才是天大地大,任她自由翱翔之时。 “这样真的好么?”曲潋有些纠结地道,“我担心你将来会因此后悔。”像她喜欢上纪凛,便觉得和他在一起是件很甜蜜的事情。 曲沁朝妹妹笑道:“不会。”该经历的事情上辈子已经走过了,这辈子她想走另一条路,这还是当初与余家婚事不成后,让她产生的想法。 曲潋很纠结,可是看她姐一步步地算计五皇子,直到走到这一步,她又无法说什么。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五皇子的原因,曲沁才没有定亲,便不会有人笑话她,反而会同情她,如此就算妹妹先出阁,也不会生出什么是非。 转眼便到了年底,自然又是一翻忙碌。 今年曲沁将准备年礼之事交给妹妹,而她则和徐山等管事对账,盘点曲家在京城的铺子和田产的收益。 徐山捧着账本,看她飞快地拔着算盘,核对着数目,只觉得自家姑娘这些天的行为很是奇怪,仿佛要将这两年多在京中的产业清算出来另作他用。 很快徐山的想法便应验了,对好账后,曲沁便当着他的面,将曲家在京城置办的产业分成了三份,其中五成作为妹妹曲潋的嫁妆,三成作为弟弟以后娶妻的资金,剩下二成方才留给自已。 徐山心中震动,没想到她会如此舍得,虽说这些产业比不得那些老牌商人所赚的,但也是日进金斗的营生,比之曲沁生母留给她的嫁妆还多,就这么分出去了。可是曲沁决定了的事情,徐山也不好多说什么。 当曲潋知道自已的嫁妆银子有五十万两时,傻乎乎地看着她姐,觉得自已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据她所知,四月份祝蒹出阁时,祝家也不过给了二十万两的嫁妆罢了,这已经是一个大数目了,没想到她的嫁妆竟然比亲王府的世子妃还多了一倍。 等曲潋知道这笔嫁妆银子的由来后,方才了然,便要拒绝这种安排。 “行了,你便收着吧。”曲沁不容她拒绝,说道,“姑娘家比不得男人,要有嫁妆才好傍身。有了这些银子,看谁还敢瞧不起你的嫁妆,到时候咱们用银子砸他个满头m.xiAPe.COm